,所以突然冷淡下来。
他正要回去,听见一道笑声,转头一看,校园主道上不知何时多出一个男学生来,长得倒是白净,只是笑着的时候露出虎牙瞧着有些调皮,无端让他们这些长辈生气起来,“你怎么还在学校里?”
男生收敛了笑容,正经起来倒也像是一个好学生,“我放学时候发现东西掉了,找了很久,所以才一直没有出校。”
“你东西也掉了?”保安觉得这未免也太巧了,“你掉了什么?贵重吗?”
洛望飞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又在保安大叔神色凝重起来的时候耸了耸肩缓和气氛,“就是一个不值钱的挂件,后面我想起是落在家里了,就没带来学校。”
说着,洛望飞似乎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幽幽朝着保安叹了口气,笑容逐渐灿烂起来,“唉,我家穷,没啥值钱的,我倒是想有个贵重物品,什么珠串玉佛啊,金银古玩啊,我爸妈不给我买啊。”
保安听着觉得很奇怪,“你们学生想着这些玩意干嘛,把心思放在学习上才是正事。”
这话他真应该对向晚星说。
洛望飞在内心感慨保安又是一个向晚星精湛演技的受害者,对他产生深深的同情,但是也没有出声再多说什么。
毕竟这么多年,被向晚星所蒙骗的人,保安大叔不是第一个,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这样的人,洛望飞见得太多太多,已经逐渐习惯且麻木。
向晚星哭一哭,全世界都会吻上来,对她死心塌地,无所不应。
从前洛望飞也不是没有斗争过,试图唤醒被愚弄的人们,结果就是输得一败涂地,连家庭地位都赔上了,直接变成自家食物链底层。
他后来学聪明了,对向晚星的事情,袖手旁观就好,只要向晚星不针对他,他就当个吃瓜看戏乐子人。
所以即使门卫室近在眼前,向晚星所查找的事情触手可及,洛望飞还是没有越线去管,只是挥手和保安告别,满身轻松地出了学校。
向晚星骗谁都无所谓,反正不会是他洛望飞。
全世界都被向晚星骗过去了,他也一定是唯一的清醒者,看穿她的把戏,跳出她的陷阱,俯视嘲笑她的拙劣演技。
十七岁的洛望飞就是如此心高气傲,自视甚高。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所有人里最清醒的哪个,绝不会被向晚星的小把戏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