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旁边的树,不然只怕要跌坐瘫倒。
大约连梵天都没想到,他还有这逆天改命的手段。
梵天为了灵气不断残害修士,却不知他是在舍近求远、求鱼弃渔。
可是,即便他知晓了此法,又哪里来的勇气将自己辛苦修炼的灵根喂给药虫呢?
事到如今,她欲笑还颦、欲哭也无泪,竟不知道该如何了。
只想起梵天暴怒时讲的那句箴言。
当真是……
祸福相承,身自当之,无谁代者。
这等经历实在是闻所未闻,但凡换了旁人,只怕要对羽翼未丰的姜小娘不利。
譬如囚禁起来实验、研究,又譬如心怀不甘,忌才妒能而痛下杀手。
可鹤玄只是细细看着,怕她失心疯。
姜小娘苦苦思索:“我若是跟你回断崇门,恐怕风遥不能容我。”
“眼下你有了报复他的资本,他断不会容你。”
她沉默地点了点头。
鹤玄说的对。
非但她不能回断崇门,恐怕弟弟也难以离开断崇门了。
如果她是以一个凡人的身份为风遥而死,弟弟兴许还能得几分庇佑;
如果她是以一个少年天才的身份带着弟弟流亡,风遥必定会斩草除根。
既如此,她只有独自离开、这一条路可选。
不仅要独自离开,还要改名换姓,还要让姜小娘彻底“沉尸河底”……
才能保守住秘密。
这一来,虽然与弟弟再不能相认,但至少能保全二人。
鹤玄将刚才的白色瓷瓶再度拿给她,姜小娘木木地接了。
她失魂落魄地握着瓷瓶,突地惨然一笑。
“鹤玄,我不知道该去哪。”
鹤玄目视远处,天光渐暗,飞鸟归隐脉脉青山。
他道:“往南走吧。南派宗门众多,武有破军山,文有天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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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有神农阁……且,南方日暖,春信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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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崇门。
殿门紧闭。
掌门多年的夙愿便是击杀梵天,如今功败垂成,此刻正在殿内大发雷霆。
殿门吱呀一声从里打开,一个灰袍锦缎的修长身影出来了。
正是鹤玄。
鹤玄神色如常,步履不疾不徐。
如今他修为进益,几乎仅次于掌门。
只要他不叛逃,仍然效忠断崇门,小小忤逆,还是可以原谅的。
因此,鹤玄向他请了个恩典,他也允了。
一处居室内。
鹤玄与小崽子面面相觑。
这崽子被他姐养得细皮嫩肉,粉雕玉琢,似个团子一般可人。
可是性子随了姜小娘的犟驴脾气。
自从来到这称作断崇门的鬼地方后,他再也没见过阿姐。
虽然这个冰块一样的仙人日日供应他吃喝,但对他严厉管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