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敢动,两人隔着半个车厢,沉默地坐着。车里没开灯,后视镜里映出秦时初模糊的轮廓,他一直望着简秋离开的方向,就像一座雕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时初终于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别墅里静悄悄的,偌大的客厅一个人都没有,工人们都歇着了,只有厨房传来动静,是容姨在煮东西。秦时初走到厨房门口,容姨听到脚步声,转头见是他,笑着打了声招呼:“先生回来了。”
秦时初望着煤气炉上的瓦罐:“在煲什么?”
“祛湿汤。”容姨解释道,“最近不是回南天嘛,天气不好,人的情绪也受影响,喝点祛湿汤会好很多。本来你们今晚在外面吃饭,我打算明天再煲的,但是刚才看到小姐脸色不好,就想着还是煲一点。”她走过去揭开瓦罐的盖子,“我还加了些助眠的食材,先生,等下你也喝一碗吧。”
秦时初望了望楼梯的方向,半晌,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