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真是不好意思,我已经发现了。”
他自问自答地说着,说着说着竟然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笑容却又一瞬间消失了。
他本不是怨天尤人的人。
可事到如今,他又如何不埋怨老天,埋怨她。
为什么自己无比珍视的东西要被夺去,为什么亲密无间的兄妹要生出罅隙?
为什么他这么在乎她,却比不上突兀而来的温珩?
他不甘心。
他也不可能束手等待。
什么关涉全局的谋划,什么牵一发动全身的大谋算。
不过浮云耳,一挥而散才是道理。
温珩,必须死。
不管什么温珩,还是其他什么东西,都不要妄想插足二人之间。
什么外嫁内嫁高嫁低嫁,难道兄妹之间的感情还抵不过嬴不了吗?
裴瑛的心激荡着,雷电风火在其间回荡着,无数的想法在此刻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然后在激烈的情感之下疯狂地生长起来,占据了理智的天空,长出据私的枝蔓,想要将她紧紧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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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住,锁住。
不,这是保护,裴瑛用最后的理智说道。
可他自己清楚,名为保护,实为囚禁。
裴明绘无比惊愕地仰着头看着裴瑛,眸子里倒影着他冰冷的容颜以及几经变幻最终化为锋锐的眼神。
这好像不是梦,天啊。
老天爷啊,她干了什么。
她又亲了裴瑛……
梦境之中那旖旎场景强烈的催生的情|欲是强烈的致幻之物,让人虚实不分,而且一醒来便又见了裴瑛一袭白衣飘然而来,她便以为这又是一场新的梦。
梦的裴瑛似乎爱着她,这给了她在梦中的无限勇气,可以去拥抱他,亲吻他,告诉他她心中的人是谁。
裴明绘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一瞬间,她竟有晕厥之感,但是裴瑛的眼神,却让她晕厥濒临之处又强行醒了回来。
原以为同样的错误她并不会犯第二次,可是心底对裴瑛不可言说的情感却叫她无法自控,故而处处都是破绽,处处都是陷阱。
行差踏错,万古不复。
“裴子吟。我素日是不是待你太好了些。”裴瑛紧紧攥住她的手腕,力气之大几乎要将她的腕骨捏碎,“我今日明确告知你,温珩,我必杀之。”
“所以,你与他的事,我绝无可能同意。不过,你也不要妄想着同将死之人在一起。”
“我知你一贯胆大,不过你有胆子私下与他在一处,就应该知道,我会怎么做。”
裴明绘一觉醒来便听见裴瑛说的这番凌厉的丝毫不留情面的决绝的话,脑子也彻底清醒下来,虽然尚不明白他话里的含义,但却听见温珩二字,却也庆幸下来。
庆幸他只将自己那番行径当做对着温珩说的话。
可是,裴明绘却凛然一震,身体的鲜血好像开始自脚底开始一寸接着一寸凝上了冰。
她的目光不由飘向窗外,看着外头灯影闪闪人影幢幢,便不由冷汗直下,心里冒出一个极为恐怖的想法。
温珩来过了?!
他竟然还活着?
难道哥哥没有追杀他,还是他侥幸逃脱了哥哥的追杀。
可是不管哪一种,温珩只要是活着,无异于是兄妹二人的巨大威胁。
裴瑛的目光落在她的目光所驻之处,望见里面的关切之意,便以为她是在念着温珩,此般时候还在心头担忧着一个外人,裴瑛的怒火便再也无法遏制,所有的情绪管控尽数失效。
他眼神一暗,就势一拉,裴明绘的便被迫着向前膝行一步,膝盖已然半数出了床榻边缘,悬在空中。
她的腰也随之更加弯折起来,像是承托着带着露水的硕大花苞的花枝,无辜而又无助地弯曲下去。
她也被迫着仰起头来,又正好对上裴瑛的目光。
“你是没听见我说话吗?”
裴瑛的声线愈发阴沉冰冷,内里是无法遏制的愤怒。
这是裴明绘第二次见裴瑛如此生气,虽对其生气的原因尚不明白,但心尖却也跟着发抖,只低下头去,力图掩盖住自己的真实表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