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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3 / 9)

笑时,总会吓哭许多小郎君,久而久之,她也就不爱笑了,她并没有你们说的那样冷漠残酷,寒衣也是个宽和温柔的人呢。”

向晚很难认同谢瑶卿的说法,但还是努力表示赞同:“宋大人与陛下既然是莫逆之交,那为人处世应当与陛下相似。”

谢瑶卿沉默了片刻,问道:“你想骂谁?”

向晚抿着嘴笑起来,不动声色的将话锋一转:“不过宋大人若是要为那位小柔聘请老师,官宦家的闺塾师恐怕就不合适了。”

谢瑶卿大略一想,也明白了其中的关窍,那一对父子如今是唐国公府家奴,官宦人家的闺塾师再落魄再失意,曾经的学生也是官家少爷,如今却要屈尊去教一个仆役的儿子,有心人若是知道,恐怕会以为是宋寒衣故意折辱于人。

“可是”谢瑶卿揉着额角,有些纠结:“朕也不认识旁的闺塾师啊。”

向晚却有个办法。

“陛下若不嫌弃我的出身,我倒有个好人选。”

向晚的出身?那就是蓄芳阁了。

谢瑶卿的表情有些微妙,她倒不认为出身蓄芳阁就是天生低贱,品行不堪,只是她记得向晚在蓄芳阁里是受了欺凌辱骂的,她本能的不想信任曾经有可能欺负向晚的人。

向晚自然看出她在纠结什么,过来贴着谢瑶卿的身体坐下,在谢瑶卿身上捏来捏去的玩,向晚像只撒娇的小动物一样,紧紧挨着谢瑶卿蹭来蹭去,笑眯眯的给谢瑶卿解释:“陛下不必担忧,这位老师原来是教臣侍琴画的,技艺礼仪自不用多说,而且为人也是极和善的。”

为了让谢瑶卿相信,他絮絮的说了许多事。

“臣侍刚到蓄芳阁时,生了一场大病,断断续续咳了小半年,时常高热不退,是这位老师为我打掩护,在鸨公那里遮掩,让臣侍能喘息片刻,留得一条性命得见陛下蓄芳阁里的教习老师们稍有不快,便动辄打骂我们出气,我也吃了不少苦头,也是这位老师,不仅不打骂我们,有时我伤的重了,他还会自掏腰包为我请医买药”

谢瑶卿坐在他的身边,捉住他四处做作乱的手,随着他轻声的叙述,像安抚一样,温柔的摩挲着他的手背,有了向晚的保证,谢瑶卿对这位老师的人品自然是坚信不疑,只是听向晚将这些事说的这样轻描淡写,她冷硬如铁的心底也忍不住涌上丝丝缕缕的酸涩。

“早知道蓄芳阁的人这样对你,朕就应当把那些出生抓出来通通凌迟才是。”

向晚无奈的看着她,伸手用力将谢瑶卿紧蹙在一起的长眉捋开,他叹了口气:“陛下怎么总是喜欢做这些打打杀杀的事,他们对我当然不好,可陛下不是早已经给过他们惩罚了吗?”

首恶当诛,余者打板子的打板子,流放的流放,作恶的都得了报应,一罪一罚,若是谢瑶卿仅仅因为心疼自己就公报私仇,乱了法制,那岂不成了自己的罪过了吗?

向晚见谢瑶卿脸上仍然是一副不忿的样子,便凑上用鼻尖亲昵的蹭了蹭谢瑶卿的额头:“而且,对如今的臣侍来说,有陛下的疼惜与怜爱,还有咱们的女儿明珠,这些才是臣侍最重要的珍宝,过去的事,虽然回忆时臣侍也会难过哭泣,但那些早已经过去了,被风一吹,就烟消云散了。”

他抬起眼睛,认真的看着谢瑶卿:“臣侍只想陪在陛下身边,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臣侍都想追随在陛下左右,这对臣侍来说,才是天底下最重要的事情。”

谢瑶卿心中感到一阵快慰,她一把将向晚搂进怀中,低下头,亲吻他白皙如雪的后颈,向晚那里的皮肉最敏感,她的呼吸扑上去,向晚颈后那一片雪白就凭空生长出几朵凌寒独自开的红梅,看上去秾丽非常,几乎要恍花谢瑶卿的眼睛。

向晚红着脸想躲,谢瑶卿却用双手与双腿紧紧禁锢着他,强硬的不许他逃开,向晚只能那些羽毛一样轻盈柔软的亲吻像一阵细雨落在自己身上,在金黄的夕照下,蒸腾出一片绯红的云霞。

谢瑶卿握着他的手,用嘴唇蹭着他的脸颊,在他耳畔轻语:“你也是朕最重要的事”

向晚红着脸侧过头,却将手伸出去,悄悄勾住了谢瑶卿的尾指。

二人温存片刻,向晚终于想起将对话引回到方才的话题上:“陛下你放手!陛下还没说您觉得这位老师怎么样呢?”

谢瑶卿被他冷着脸嘟囔了一句,终于讪讪的将不老实的爪子从向晚凌乱的衣衫里,均匀细腻的皮肤上收回来,她看着向晚愤怒的眼睛,有些心虚的笑。

“既是你推荐的,朕自然信得过,不过这位老师现在在何处呢?”

向晚的神色落寞下来,他主动抱住谢瑶卿的肩膀,难过道:“这正是臣侍想要求陛下的。”

谢瑶卿疑惑的看向他。

向晚轻声同她解释起来。

“这位老师只教了我两年,听别人说有位官家女子看上了他,花大价钱给他赎了身,还办了酒,娶回家中做侍军。”

谢瑶卿忍不住道:“这对他来说,也算是好结局了。”

向晚苦笑着摇了摇头,制止了谢瑶卿的感慨:“我原本也是这么认为的,可直到前两天陈阿郎来找我闲聊,我才知道仪鸾司交给裴瑛的男囚名单上有叶知秋这个名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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