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带了个男子来,没过几天树下面便发现了一窝毒虫!”
谢瑶卿的笑容便渐渐的淡了,他记的倒是清楚,那应当是自己最后一次带向曦来结契树前祈求正果,结契树依然是结出了一个难以下咽的苦涩果子,那之后不久,当值的太监们忽然从树下发现了一窝毒虫正在啃食结契树的根脉。
那件事她查了许久,最终却不了了之,朝中那么多人恨不得将她除之而后快,每个人都有对她下手的动机。
谢瑶卿在心底冷笑起来,这些鬼蜮小人,不敢与自己正面厮杀,只会用这些下作的手段,暗中下绊子。
向晚却很是揪心的问她:“那陛下的结契树可平安?”
谢瑶卿不以为意的笑笑:“结契树与女子乃是伴生,只有女子受伤生病,结契树才会有损伤,那些小人只敢对结契树动手,不过是在心里求个安慰罢了。”
向晚这才放下心来,穿上衣衫亦步亦趋的跟在谢瑶卿身后踏入了殿内。
扑面而来一股冷香。
向晚的眼前,亭亭的站立着一颗高大笔直的树,褐色的枝干直直的伸向天际,并没有旁生的枝杈,细密的针叶绿如翡翠,清冽的冷香从叶片上弥漫出来,应然在他的鼻尖。
向晚仰着头,静静的看着这一株结契树的树顶,那尖尖的树顶执拗的向上延申着,恨不得要穿破金石砌成的屋顶,生长到天上去日月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