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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的隔音效果很差，二人的话断断续续被门外的人听见，什么“喜欢”“太着急了”“轻点”等等虎狼之词蜂拥入耳。因此众人进来的时候表情都格外微妙，心照不宣瞄了眼二人，在娄怜瞥过来时又装作下意识移走视线。
段有德不知道娄怜和他侄子之间原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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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腿，虽然名义是叔侄，他却从来没有关注段黎的事，如今不免无比惊愕。
他侄子什么时候傍上大款了？
翟衔蝉更是语出惊人：“十分钟也挺好。”
段黎：“......”
娄怜：“？”
“别说不着边际的话，先把鞋子给我捡回来。”
娄怜深吸气缓和复杂的心情，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回过神的时候，忽然觉得脚底发凉，小风嗖嗖往脚板心钻，冻的他一哆嗦。跟班们立刻屁颠屁颠献宝似的将鞋子献给他，眼神飘忽，还不忘往他的裤子瞅。
娄怜捕捉到小动作，挑眉给了跟班的头一逼兜，“往哪看呢？”
“咳......”
段有德飞速瞄了眼段黎，后者平静站在阴影处，仿佛一樽默然的雕像，对周围的事物毫不关心。段有德眼珠子直转悠，随后堆砌起讨好的笑，收回目光走到娄怜身边，低声下气问，“那咱们关于投资的事，还算数吗？”
“作数，当然作数。”
娄怜任由跟班给他穿鞋，手臂往椅子扶手两侧摊开，懒洋洋往后一瘫，笑容恣意张扬。
不继续，怎么帮段黎达成目的呢？
若是不先喂点蜜饯，怎么引诱猎物步步沦陷牢笼，感受刻骨铭心的恐惧呢？
*
戏院不远处，一位身着蓝白条纹外套的男生正踩着滑板，脖子挂着小型摄像机，叼着糖迎风滑行。
这个地方还真不太好找，男生花了好几个小时才找到戏院的位置，他扬手抬高白色鸭舌帽，朱檐丹楹的建筑高调映入眼帘。他的心情逐渐激动，连带着嘴里的糖都甜了几分。
“不容易啊，终于到了。”
另一边，明艳的阳光透过院外梧桐树叶的罅隙，洒落斑驳碎金，甫一推开戏院的朱门，迎面便肆无忌惮席卷热浪，太阳晒的娄怜睁不开眼。
系统的声音不断在脑中回荡，循循善诱：【宿主真的不考虑整点装备吗？是免费提供的。】
娄怜毫不让步：【不需要。】
他需要才有鬼了。
他可没有那些奇奇怪怪的癖好，演绎女鬼他能接受，演绎变态绝对不行。
况且谁家好人......好统奖励员工用这种方式？太逆天了吧。
此时放松下来，顿觉饥肠辘辘，只想找个地饱餐，跟班们其实也快饿得前胸贴后背，边走边问娄怜去哪里吃饭。
好问题，中午究竟吃什么，这个话题貌似永远都值得认真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