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动手了,不必等到现在。
他不甘心去死,还幻想着有朝一日翻盘,这就是他最大的痛处。
只要找准了软肋,再强大的人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比起俊秀威猛的项连,像赵兴那样的官场老油子才是最难对付的人。
源尚安让戚玹借着酒宴旁敲侧击,又找了永丰县的村民核对情况,知道他同夏州本地豪右关系匪浅。
这样擅长推诿扯皮的人才不好打交道。
项连不知源尚安在想什么,只以为是对自己表态仍旧不满,又低声细语道:“大人若还是不满,不妨给我指条明路。”
他眼神黯淡了许多,声色微哑:“……大人想叫在下如何侍奉?”
源尚安冲帐外道:“先给他解了手上绳子,铁链暂不要动。草药和饮食也可以给他。”
等小兵进来之后,他顺势掀开营帐,为项连留了个悬念:“不必着急,需要用到你的时候我自然会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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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尚安在人带领下去了村民们的歇脚之处,他刚一掀开帐篷,那有些疯癫的少妇便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扑了上去,连声道:“官爷,还请官爷做主啊官爷……”
一旁的齐大娘见状立时把人朝后拽:“你弄错了,官爷不是来寻你的,快回去、快回去。”
“谁说的,”源尚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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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来专程找这位夫人的。”
齐大娘不禁啊了声。
源尚安不仅自个儿来,还叫了军医和自己一起过来。
可那少妇顾不得自己身上伤势未愈,含着泪一把抓住了源尚安的衣袖:“官爷……我的锦儿她、她是被人害死的……”
齐大娘立刻担忧地看了看四周,怕被旁人听去,复又上前想劝。
这样哭诉的话说过多少回了?可哪一次真正派上过用场?
要么是收获一堆冷嘲热讽,要么是换来官爷不耐烦地驱赶,再或者便是恼羞成怒地威胁驳斥。迄今为止最好的态度也不过是推诿扯皮,而后拖着不办,好似是故意等着人被绝望慢慢熬死。
齐大娘知道其间多半有蹊跷,可她又能多说些什么?她所能做的不过是把伤心欲绝的孙夫人接回去包好身上的伤。
其余的话,为了家中亲眷,她也不能多说。
却不曾想源尚安牢牢握住了孙夫人布满伤疤与脏污的手:“我相信您的话,麻烦您再说得明白些,好吗?”
孙夫人险些泪如雨下,她用力忍住泪滴,几近切齿地重复道:“官爷,她身上有伤……那伤不对劲,我不相信她是失足落水……”
源尚安点点头,转身跟大夫嘱托了几句什么,后者立刻请人将孙夫人暂且带出治疗。
“大娘,您也一并前去吧,做个人证。”
齐大娘却摇着头,下意识地想退后几步:“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见过太多披着羊皮的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