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外门弟子的时候,功夫只要求能自保即可。
徐盈是个例外,她虽不在宗门,但她的一招一式,她用的兵器,乃至宗门密语的写法,她流露出的痕迹,就像真正的静山派弟子。
江师伯将她教的很好。
“幸好。”柳江白看着她。
幸好她还活着。
徐盈被他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仿佛她是师门留下的唯一的事物般。
她别开视线打断,“那个叶枫,你是怎样确认他在赵家的?”
静山派有叛徒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静山派高手如云,若无叛徒,不至于一夜间就被无名门派屠杀干净!
柳江白能藏在摩诃门找叛徒,徐盈也不再废话问他当年如何逃脱、如何取得摩诃门信任的旧事。
柳江白收回视线,说:“我认得他的字迹。赵家能识文断字的人里,短时间内我无法一一验证,所以只能拜托你。”
短时间内?徐盈抓住这个词,“你怎么了?”
柳江白开口与她交易时,提到了碧茴草,这东西固然不好,对凤曲城的威胁也大,柳江白说出这个条件明面上是送她人情,但实际上徐家自己也查得到。
她莫名抓住他的手腕,替他把着脉,良久,脸色沉闷了下来。
“难怪。”
方才交手中他虽有克制,但徐盈感觉得到他内息不稳,她原以为是逃出那场祸事后留下的旧伤。
这哪里是什么旧伤,他是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