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师姐又写：‘那有残丹吗？’
云双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被我吃了……”
师姐沉默了一下：‘无妨，我还可以通过其他方法让你排出丹方。’
云双忽然有了不详的预感：“怎、怎么排出？”
师姐纤纤素手指向远处的——
茅厕。
云双：“……”
这……
也不必要吧。
就没有体面一点的办法吗！
万幸。
云双最终还是体面地交出了丹方。
先前用来包周天丹的那张薄纸被云双好好地收藏了起来，没想到这时派上了用场。
云双坐在铺子前，轻声问：“师姐，如何呀？可以炼制吗？”
师姐皱起眉来也是别有一番魅力，漂亮地极具魅惑。只见她捏着那张纸闻了又闻，嗅了又嗅，最后落笔：‘余丹太少，我大概只能还原五六成。’
云双欣喜地摆手：“那也很厉害了。那，师姐，我可以赊账吗？”
哼哼，没想到吧。
红口白牙一碰，开口就是赊账。
她已经把凌云派的祖传技能完全掌握啦！
却不想，这位师姐缓缓眨了下眼：‘不必，不收你钱。’
云双大惊：“不收钱？这怎么行？”
师姐双目坚定：‘这丹方我从未见过，有点意思。我可以免费替你炼制试试。’
云双：……
天哪。
这真是云双见过最会做生意的人了！
她牵起师姐的手，一左一右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
和师姐约定了三日时间，云双这才重新起阵，一身轻地离开了鬼市。
*
回到自己的住处，一直到亥时末，云双还盘腿坐在塌上，半点困意没有。
她把自己所有家产铺开在面前，左手捧着一本册子，右手笔杆拄着脑袋，对着中间的《外挂》发呆。
云双是这样想的。
虽然她现在只有1级，但【修为历练】栏为数不多的两个途径，没有一个不需要铜币和银两。
所以。
她要挣钱。
挣很多很多钱。
凌云峰别的不多，矿石有的是，挖些铜矿银矿先攒攒总是好的。
毕竟谁会嫌资源多呢？
云双打定主意，开始规划铜矿银矿的采集途径。
铜矿银矿不同于铁石，采集它们是需要工具的。幸而有花娘的提点，云双才不至于要去练空手道。
大概也是因为自己在鬼市买了铁斧头、铁铲子、铁锄头、铁钓竿的配方，先前《外挂》不曾提及的采集工具获取如今也有了合成指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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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低级的碎石铁石，其余几种矿石由低到高分别是铜矿、银矿、金矿，采集所需工具分别对应铁铲子、铜铲子、银铲子。
制造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