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吧。”
宗淮明白这是还不够,他惯会来事,否则也不能在上学的年纪就混进汪越的圈子,响指一打冲武川勾勾手:
“没点儿眼力见,过来倒酒。”
武川被人摁着徒劳挣扎,他想把所有人撕碎,然而自身尚且难保,甚至需要她来搭救,竖起满身尖锐利刺落在其他人眼里也不过虚张声势。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他跪在地上受制于人,南晚吟坐在两个男人中间朝他看来一眼,眸中情绪万千,都化成一句要他忍耐。
忍吧,忍过这一晚让他们把气出了,朝阳再升起时又是新的开始。
武川跪地而行,一步步缓慢艰难挪行,坐在沙发上的男男女女嗤笑鄙夷。他不在意,因为她的目光始终平和沉静,无声在告诉他没关系,只要两人能安稳走出这间包厢,一切忍耐都值得。
他想告诉她傻透了,聪明自省的南晚吟怎么会做出自投罗网的事。
可他又实在欢喜,被她抛弃的武川又重新被她治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