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我们祖先都是勇士,为什么将你们生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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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星找到了龙耳,大吐苦水:“军师虽然只是元老,但威望比女王还高,现在她的意思是要我们这些子弟都要接受军训,我们这些骨架哪经受得起啊?有几个贵族都想在元老院投反对票呢!”
龙耳笑了笑,“这样好!军师常说我们的元老们太不负责任,开会时不太发言,又事事都不反对,这样与以前有什么分别,是时候让元老院有一个反对派了!”
“咦!……这……反对派是贵族好像……不只我们,老库理也——”
“我知!你们也接头了……”
“龙将军!我们……这……”
“吉祥星大人,你是执政官,难道你觉得贵族应该免于兵役吗?”
“不……只是……我听说罗马人只要交了钱便不用服役!”
“但人家在作战时贵族都是冲在最前的!……好吧!我去与军师商量,你们可以雇人代服役,作为辅兵受训练,但不能找已有兵役的人,不过我知道在申报人口时你们藏着很多青壮奴隶,现在可以有用了……。”
吉祥星大为尴尬:“这……这……”
“我可先旨声明:没有自己服役的贵族,将来可进不了元老院,以后的元老院,元老都是曾经用血肉保护大月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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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耳作为执政官,暂时只是司马旦统治集团的代理人,但司马旦和小敏都是真心真意想在大月城推行“共和制”的人,他们的目的除了治理大月城外,还想促进制度的发展。
慕容明本来也是晋人集团的代表,进入元老院后因为陈韵的事与司马旦等人翻了脸,而当初他领着到大月的手下原是燕侯的人,要么想办法回中原,要么已加入到龙耳的阵营,现在他孤家寡人,但却忘记不了司马旦对自己的“屈辱”。
但慕容明毕竟是慕容明,到哪里都缺不了女人。
这时,他正睡在加宝侍女茵茵的床上。
茵茵完全感受不到慕容明的冲刺,因为她对近在尺尺的那张英俊到极点的脸痴迷到了物我两忘,她用双手捧住了慕容明满是汗水的脸,只是偶尔感到一阵快感才像小猫般轻叫一声。
事后,茵茵轻抚着慕容明的胸口,悠悠叹气。
“叹什么?”
“啊!还以为你睡着了。”
“你在拔我的胸毛,不醒才怪。”
“嘻!忍不住拔了一根,好香。”
“香?你也香!”二人又相拥一团。
“喂!你不是说有事和我说的吗?”
“啊!几乎忘记了!”慕容明装作深情的样子。
“可不要像上次一样安排你见女王,她骂死我了!”
“哈!因为她生她男人的气,与我无关。”
“她为什么……哼!不是生你的气?”
“哼!晋太子的身份可以保护她的王国。”
“我不是说这……我是说你一定暗地里……气她了,是不是,她可也是个骚货。”
“可能因为她太骚了!”想起了陈韵,慕容明心里又冒火三丈。
“为什么,告诉我!……告诉我!”茵茵听不明白,拼命追问,在她心中,全天下的女人都应爱上慕容明。
慕容明恼了,“你不是问我有什么正事的吗?”
“哼!肯定有东西瞒着我!好吧!有什么事?人家也着急你的事呢!”
“我要……拿大月城地道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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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皇上,是皇长子!”管串大声报喜。
隆鼎皇帝司马统亲临等待,众臣如众星拱月般围着皇上,听到管串的叫声,所有人的表情都变得古怪。
恭祝之辞此起彼落,即使心中有其它盘算,这时也必须装模作样。
终于皇长子之位,仍是落在王家王贵妃手上,但紫阳公主的儿子王晨也是王家之后,王家内的派系之争,并也不亚于皇族。
现太子司马旦的地位更危如垂卵,没有人认为这无权无势之人最后能登上皇位。
司马统满面红光,但并没有给喜悦冲昏头脑,他看着各有心事的群臣,悠悠说道:“朕多年来一直为群臣所迫,在立储问题上你们可比司马家的人更着急啊!”
“今天虽然有了皇长子,但太子之位既已立,旦儿不单是太子,更为了国家,以身犯险,朕不忍负他,现宣旨,太子旦仁武兼备,陈皇后爱之怜之,并以太子旦自幼失慈,故以太子旦为子,自此以后,太子旦不再是朕的侄子,而是朕和皇后的儿子,朕待之胜过亲子,加封太子为大将军汉王,赐开府王印。”
群臣俱惊。
所谓开府王印,八王之乱后,于本朝从未有之,在长安以外,只有很魏侯,赵侯、燕侯有开府之权,能自置官府,统率百官,以镇匈奴,但他们也只是侯爵,并非封王,更非同姓之王,以太子之威,加开府王印,可谓裂土封疆的尊贵了。
大将军乃掌天下兵马之重职,有权开府施政,比起封一个汉王还要权贵,但当汉王也称大将军,则声威之盛,远胜大将军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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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