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都不是什么条件,说实话很多问题不是钱的事,比如这“国宝金匮直万”,现在的货币价值也就是一百多万,但是这东西真不是用钱来衡量的。全世界算这枚仅存两枚半啊,海外的那枚只剩了上半部分。”蒋师兄感慨着:“小杨,我真希望你能理解,我们不是想节约这百十万,确实是害怕你不肯捐出来。路上我们想了很多种可能,还真是没有想过你会无偿捐献。以后的日子还长,你会慢慢了解我们,如果你愿意,这枚“国宝金匮直万”我们会给你满意的补偿。”
我这是甩包袱呢,这要是一百多万的和田玉你试试我捐不捐:“补偿真不用了,物华珍宝,有德者居之。这东西放在我这里,我也只是瞎玩,还挂在钥匙环上过呢,真是白白糟蹋。放在博物馆大家都能参观,研究。那才不辜负这“国宝金匮直万”两千多年厚重的历史底蕴。这一刀平五千挂钥匙环上也不错。哈哈,玩笑玩笑。”
我看着路人甲他们的脸色很过瘾。路人乙给蒋师兄递了个眼色。蒋师兄拍了一下额头:“小杨,你那人物纹瓶真的砸了?”
“真的,就剩个盖儿了,不信带你们去看看”我不由分说把他们拉进卧室,看着敞开的保险柜里,只有一格孤零零的的瓶盖儿,蒋师兄叹口气。我不管他们信不信,反正我信了。以后看情况,还有漫长的后半生呢,心情好的话,我会考虑再来次无偿捐献的。
我把蒋师兄一行人请到院子里,重新泡壶茶,大家放下心情,顿时气氛热烈起来。
路人甲也是个对新鲜事物特好奇的人,对日本方面的邀请函内容提出很多问题,我本着宾主友好的意愿,热情地回答了草缸布景的一些常识性问题。最后大家在阿凡达前合影留念。
送走了林老师和蒋师兄。我长出一口气,这是竹篮打水?不!这是老鼠拉木锨,大头在后面!
我的心里其实很高兴,“国宝金匮直万”虽然好,但是在我这里就什么也不是。我不懂这个,也不爱这个。古钱这东西不是水深,是学问太大。涵盖历史,冶金,金融,政*治等等方面的知识,哪儿像玉石,只需要了解玉石的特性,产地,品质就可以。平时多上上手,即便没什么文化的人也能成为玩玉的高手。但是古钱就不行,没有深厚的文化底蕴是玩不转的。
“国宝金匮直万”对我来说真就是一个挂坠儿,我总不能一天到晚拿着枚“国宝金匮直万”在手里盘,还真不如个小把件。至于钱,呵呵,好,真好,那也得有命啊,虽说没那么严重,但是然会让人拿着不舒服,日子过得忐忐忑忑还有什么劲儿。
瓶子里的东西我也暂时没兴趣继续开发了。等以后兴趣来了再让它们重见天日。本来要不是路人甲他们上纲上线,企图**,我就直接把青人物纹瓶拿出来了。大家一起看看里面还有什么好东西,最后我留点渣,好东西有偿那么一捐,又落实惠又落名的。现在可好,留一个这么大的包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甩脱。
唉,收拾心情,咋说还有个一刀平五千呢,以后见了玩古钱的朋友,我就特低调的说一句,“我对这个不懂啊,家里就一个刀币,好像是一刀平五千什么的,人家国家文物鉴定委员会主任委员非要给出个鉴定书。”太有感觉了,太牛掰了。不是都说“低调就是最牛逼的炫耀”么。咱这就是了。
天热,洗完澡,点根烟,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有点儿想老婆了,给阿布打个电话。
谢谢秋风一叶红似火,大家觉得有问题可以在书评区告诉我,如果我现在改第三人称是不是有点作死?
晚上十点多,我正在雕刻一块南红仿古龙牌。门铃响了。他们来了,好日子到头了。
一开门,看见林老师陪着四个人。我把人都让进屋,林老师一一介绍,年纪大的是林老师的师兄蒋正源,快六十的样子,寸头,头发白,根根直树,一脸的正气凛然。一米八左右,腰杆笔直有当兵的气质。三个随行人员都是一身墨蓝色西装,搞得跟进了银行一样。
林老师介绍说他师兄是华国国家文物鉴定委员会主任委员,很长的头衔。其他三位都是工作人员。蒋师兄很严肃:“小杨啊,我们大老远从bj赶来,你把东西拿出来我们看看。”
“行啊”我把他们领进书房,让几位都坐下,泡好茶:“先喝茶,大老远赶来先喝口茶歇歇。”
我准备拿青人物纹瓶过来,因为东西越来越多,越来越上档次,我就买了个保险柜放在卧室。
路人甲工作人员之一说话了:“小杨,你这屋里这么多枪械,你有持枪证吗?”
嗯口气不对啊:“啊,这都是玩具枪,打bb弹的,我是喜欢这些东西的外形,所以挂墙上收藏的。”我停了下来。
路人甲继续:“那也不合法啊,**是国家明令禁止的东西。有时间去上缴公*安机关。还有,你这青茶盏是海瓷,92年国家已经发布相关法律,凡是南沙出水的文物必须上交国家,你这私自买卖已经触犯法律了。”他走到博古架边看着青四季茶盏。
我看了一眼蒋师兄,见他没有阻止路人甲的意思,就打个哈哈:“哦,这样啊,你们等等我去取那两枚古钱。”这是有卸磨杀驴的意思,给你们看看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