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料到孙金刚会有此一招,所以在把人押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提前审讯过了,并将孙金刚的罪行一一罗列在纸上,让这几个人画押确认。
等到孙金刚看到人都已经死了,这才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对着冷月露出一副谄媚的笑容,说道“几位一路奔波辛苦,替涿州百姓除去一大祸害,微臣特意准备了一些微薄的酒水,以此来款待诸位。”
冷月把罪行的纸张掏出来递给孙金刚,孙金刚接过来一看,脸色大变,忙解释道“这简直是污蔑微臣,微臣一心向着百姓,怎么会雇佣他们扰乱治安。”
冷月面沉似水,眼神凌厉,开口问道“那涿州大酒楼究竟是怎么回事?”
孙金刚闻听此言,心中一惊,脸上露出惊愕之色,但很快恢复了镇定,他故作惶恐地回答道“大人明鉴,那涿州大酒楼乃是微臣的一个小舅子所开,一切事宜皆由他打理,与微臣毫无关系啊!”
冷月死死地盯着他,目光如刀,冰冷地质问道“果真如此吗?”
孙金刚急忙点头哈腰,陪笑道“绝无半点虚假啊!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去调查核实。”
冷月见他嘴硬,心中不禁涌起一丝鄙夷,冷笑一声,说道“听闻你有八位美眷,仅凭你每月微薄的俸禄,如何能够养活如此众多的女子?况且,你身上所佩戴的这颗舍利,价值连城,难道也是他人相赠不成?”说罢,冷月伸手拿起孙金刚颈间悬挂的那颗舍利,在手中把玩起来。
孙金刚心中暗叫不好,但他毕竟是官场老手,眼珠子一转,便有了应对之词,他谄媚地笑道“这颗舍利确实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高僧所赐,下官一直视若珍宝。”
冷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嘲讽道“听说你的别苑之中,还养着三十名歌姬,整日里歌舞升平,好不快活啊!孙知府真是好兴致啊!”
孙金刚眼见冷月对自己的底细了如指掌,心中暗自思忖“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卫,有何资格审问我?我堂堂一方知府,即便有罪,也轮不到你来发落。”然而,表面上他却不敢流露出丝毫不满,依旧低头躬身,佯装出一副恭顺的模样。
冷月看着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严,缓缓开口问道“你认罪吗?”
孙金刚挺直了身子,义正言辞地回答道“本府没罪!本府受皇上委派在此地治理一方平安,所做之事皆问心无愧!至于本府的私事,冷侍卫恐怕无权过问吧。”
冷月见状,心中暗笑,他一眼便看穿了孙金刚的恼怒与心虚。只见冷月嘴角微扬,不紧不慢地说道“孙知府何必如此动怒呢?你的私事我自是无权干涉,但你身为官员,竟敢私自开设买卖,滥用职权欺压同行,这些行为可是严重违反了宁国法律。不知孙知府对此有何解释?”
孙金刚见冷月丝毫不肯退让,脸色变得愈发难看。他深知自己理亏,但仍强装镇定,语气强硬地回应道“冷侍卫,这并非你的职权范围。若你对本府不满,大可向皇上禀报。”然而,他心中却暗自盘算着,等到冷月回京之后,自己早已通过贿赂打通关系,必定能够安然无恙。
冷月职权范围有限,确实没有能力直接处罚孙金刚,但他背后的人却有这个权力。这种小事情若也要惊扰皇后娘娘,那岂不是显得自己太过无能?“孙知府,你倒是挺狡猾的嘛!不过,可别忘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
孙金刚听后,却是义正言辞地说道“本官一向清正廉洁、正直不阿,深受涿州城百姓的爱戴。你竟然将莫须有的罪名强加于我,本官现在就要向朝廷参奏你!”说着,他便来了个恶人先告状。
冷月站在那里,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她原本怀着满腔的正义,渴望惩罚那些贪官污吏,但此刻却感到自己无能为力。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双手也不自觉地攥紧了。
转头看向张寒时,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期待,似乎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启示或支持。张寒静静地站在一旁,他的表情严肃而深思。他凝视着冷月,仿佛在思考着什么解决办法。
冷月的心中涌起一股无奈,他不禁叹了口气。她明白,要面对如此复杂的局面,需要更多的智慧和力量。尽管他心有不甘,但此刻她也只能暂时放下惩罚贪官污吏的想法。
然而,冷月的决心并未动摇。她暗自告诉自己,这只是暂时的束手无策,他会继续努力,寻找合适的时机和方法,为正义而战。
冷月深信,只要坚持不懈,总有一天能够实现自己的理想,让贪官污吏受到应有的惩罚。
张寒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涌起一股冲动,他原本想要上前说几句话,却突然间语塞。他自诩在战场上能够指挥若定,勇往直前,但面对这些官场老油子,他却感到无力和无奈。
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那些老奸巨猾的官场人士,他们善于玩弄权术,深谙人心,让张寒感到应对无措。他意识到,在这个复杂的官场环境中,自己的直率和坦诚可能并不足以应对。
张寒不禁陷入了沉思,他开始反思自己的不足之处。他明白,要在这个官场中立足,需要更多的智慧和策略。他决定默默观察,学习他们的应对技巧,以便更好地应对未来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