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羽，眼神也多了一丝恐惧。
宋意和黄德孝听闻韩羽那冰冷刺骨、仿若来自地狱声音。
只觉得心脏骤停，灵魂都似被一股无形的恐惧攥紧，瞬间心如死灰。
宋意本就机敏，此刻瞧出了刘小芸眼中那一丝不忍与善良。
他仿若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宋意“扑通”一声，膝盖重重砸在地上，连滚带爬地朝着刘小芸挪去，
随后双手高高举起，作势扇自己耳光，涕泪横飞地哭喊着：
“小芸啊，我是真的不知道黄德孝这狗东西能干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儿啊！”
“我要是早知道，哪怕拼了这条命，也得把他拦住啊！”
“求求你大发慈悲，放我一条生路吧。”
“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家老小都指着我过活呢！”
黄德孝见状也反应过来，拖着青一块紫一块的身子，爬到刘小芸身前。
“小芸，我罪不至死啊！”
“我愿意去自首，愿意把所有事都交代清楚。”
“求你饶我一命，我以后一定重新做人，再也不敢了！”
黄德孝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扯着嗓子嚎叫道。
刘小芸被两人这副凄惨又急切的模样弄得左右为难。
她下意识地咬着下唇，贝齿在粉嫩的唇上留下浅浅痕迹，眼神中满是纠结与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