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着阎埠贵朝自己家里走来,下意识的就在里面关上了门。
只是没用。
何雨柱能不给开门,他办不到。不仅办不到,阎埠贵进来,还要乐和和的相迎。
“老阎,你这是怎么了?”
阎埠贵气愤的把被何雨柱拒之门外的事情说了一遍。
易中海假装不知道:“这个傻柱,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老阎,找机会,咱们三个大爷必须好好的给他一个教训。
不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院里的年轻人就会都跟着他学。”
阎埠贵道:“你说的没错。等过两天咱们一起找老刘,必须重新给咱们院里的年轻人立规矩。”
易中海怕阎埠贵提起工作名额的事情,就继续谈这个话题。
“说的对。尊老敬老,什么时候都不能忘。
傻柱这种不孝顺的行为,必须制止,不然院里的人都跟他学,那就麻烦了。”
阎埠贵一听,也觉得有理。他不认为自己的孩子会不孝顺,但是也怕他们跟何雨柱学坏了。
两人就商量起了如何针对何雨柱的事情。
聊着聊着,阎埠贵又扯到了工作名额的上面。
“老易,不管如何,你还是要想办法,帮解成找个工作。”
易中海心里叹了口气,刚才那些话,算是白费了。
“老阎,不是我不帮你,是真的没办法。
你可以出去打听一下,轧钢厂的工作名额,至少八百。有人一千,都弄不到。
那些领导手里就算有工作名额,也不会轻易放出来。”
阎埠贵当然知道,以算计闻名的阎埠贵,对于行情了解的比易中海都清楚。
他可不舍得那么多的钱,弄这个名额。
他要的可是不钱。
不然也不用找易中海了。
“老易,我家的情况,你也了解,根本拿不出那么多的钱。
我要有钱,也不会来找你了。”
易中海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我要是能帮你,肯定帮了。
咱们院里,能办到这一点的,就只有傻柱跟老太太。
我是没那个面子。”
推何雨柱出来,那就是背黑锅的。
至于聋老太太,也是为了堵阎埠贵的嘴。
不管阎埠贵怎么选择,都跟易中海没关系。
阎埠贵想了一会,就开始摇头。
何雨柱那边不用想了,都说的那么明白了,根本不可能给他帮忙。
聋老太太那边,或许有点希望,但并不保险。
想要聋老太太出面,那就必须伺候好她。
伺候聋老太太有多难,看易中海多次想要把聋老太太推给何雨柱,就知道了。
“老易,院里谁不知道聋老太太需要你养老。你只要开口,她肯定帮你。”
易中海道:“老阎,我照顾老太太,那是因为孝顺。
我要是拿着孝顺,去威胁老太太,我成什么人了。
我绝对不会这么做。”
阎埠贵心说,跟我装什么大尾巴狼,都是千年的狐狸,谁不知道谁。
“得,算我说错了。我要攒钱给解成弄工作,以后捐款啊,帮助困难家庭啊,你都别找我了。”
捐款是捐给贾家,困难的家庭也是指贾家。
阎埠贵的意思就很明显了。以后别想让他带头帮贾家。
易中海这下就不答应了。
他这段时间,正琢磨如何给贾家捐款。
本来何雨柱,许大茂,李大根三家不参与,院里的人就有意见。
要是连阎埠贵都不参与,那就真的没人捐款了。
易中海没办法,只能采用拖字诀:“老阎,你看你。邻居之间相互帮助,这是好事。工作名额这个事情,实在太大了。我真的没办法答应你。
要不这样,你先帮解成找着。我这边呢,准备考八级工。
等我考上了八级工,在厂里有了地位,就想办法找领导,要一个工作名额。
你看怎么样?”
阎埠贵算了一下,钱给阎解成找工作,阎解成几年都还不上。
要是两三年之内,能免费弄个工作,他还是赚了。
“你什么时候能考上八级工。”
易中海脸一黑:“你这么说,是看不起我啊。
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我很早就是钢厂的大师傅。
要不是厂里有人故意为难我,我早就考上八级工了。”
见到易中海真的生气,阎埠贵也不敢继续纠缠,只能离开。
回到家,就用这个借口安抚阎解成。
阎解成有些不乐意:“爸,一大爷从五三年就喊着能考上八级工,这都多少年了,他都没考上。
这两年,他更是连参加考核的机会都没有。你怎么还能相信他的话呢。”
阎埠贵道:“我不相信他的话,我相信谁的话。
你要是跟傻柱的关系好点,我也不用去求别人。”
阎解成道:“这能怨我吗?我也想跟他处好关系。
每次都因为你,弄得他对我们有意见。
你明知道,傻柱跟一大爷不对付,还经常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