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阎埠贵的酒不好喝,却不知道会这么不好喝。
易中海宁愿阎埠贵跑过来,找他弄点粮食,也不希望阎埠贵提这个要求。
当初的承诺,那是忽悠别人。
阎埠贵这么聪明,怎么能当真呢?
“老阎啊,以前说那些话的时候,厂子还是私人的。
现在的轧钢厂是公家的,根本就进不去。
你知不知道,现在轧钢厂的一个工作名额,私下里能卖多少钱?”
阎埠贵看出易中海不乐意,顿时心里非常不满。
“老易,对别人来说,带一个人进轧钢厂很难。对你来说,真的就那么难吗?
这些年我为了帮你,受了多少的委屈啊。
别人都说我贪图傻柱家的地窖。
傻柱为此,都快把我当仇人了。
可是傻柱家的地窖,我用过一次吗?
还有,你要给贾家捐款,我哪次不支持你。
现在我又没要求你做别的,就是想请你把解成弄进轧钢厂。
这对你来说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你真的不愿意帮忙吗?”
易中海一脸的苦笑:“你也太高看我了。
轧钢厂又不是我开的,我哪有能力让人进轧钢厂。
你看老刘,他也是轧钢厂的七级工。刘光齐想进轧钢厂都没进去。”
阎埠贵道:“这不一样。刘光齐进轧钢厂,想要直接当干部,我们家解成是要当工人。
我虽然不在工厂,但是当干部和当工人的区别。
我还是非常清楚的。
你就说,这个忙,到底帮还是不帮吧!”
易中海很想拒绝,但又不敢拒绝。
他的养老计划,需要阎埠贵的帮忙。一旦跟阎埠贵翻脸,养老计划就没办法执行。
“老阎,你真的为难我了。你可以出去打听一下,一个轧钢厂的工作名额,至少八百块。
我真的弄不来。
要是轧钢厂没有公私合营,我绝对不会拒绝你。
可是现在,我真的很难办。”
阎埠贵可不管那么多。答应他的事情,就必须给他办到。
不然他就太亏了。
“老易,你跟杨厂长熟悉,找他要个工作名额,有什么难度。”
两人来回扯皮了一个多小时,谁也没有说服谁。
易中海选了的拖字诀。
“真不是我不给你办,实在是我一个七级工,根本就说不上话。
要不你让解成等等。
等我考上八级工,在厂里有了话语权,我保证给解成弄进厂里。”
阎埠贵见到易中海松口,立刻就问:“你什么时候能考上八级工?”
易中海自信的说道:“只要厂里同意我的申请,我肯定能考上。
我的技术,早就达到了八级工的水准。只不过是车间主任嫉妒我,故意给我使绊子,才不让我考的。”
阎埠贵不懂技术,加上外面都传易中海的技术很利害,他就没怀疑易中海的话。
不过,他也没有答应。
人家车间主任去年能给易中海使绊子,今年同样能给易中海使绊子。
而且,他也知道关于申请八级工考核的要求。
想要参加八级工的考核,需要有足够的贡献。
就易中海这种天天不加班,不教徒弟的样子,厂里能同意他考八级工才怪。
“老易,解成等不了啊。他早工作一个月,我们家就早多一份收入。
解成怎么说都是初中毕业,学习肯定很快。
现在进轧钢厂,年底说不定就能考上一级工。
一级工一个月三十二块五,半年就是一百九十五块钱。
我心疼啊。”易中海嘴角抽搐。
连轧钢厂都进不去的人,居然还敢算计损失。
只是他也不敢得罪阎埠贵。
整个四合院,唯有阎埠贵看出聋老太太冒充烈属的事实。
一旦把阎埠贵得罪死了,阎埠贵跑去街道办举报,那就麻烦了。
想了一下,易中海就决定来一招祸水东移。
“老阎,我也知道你家的条件困难。可是我真的没办法。
要不这样,你去找傻柱。
他是食堂的副主任,厂里的领导都喜欢吃他做的菜。
他跟厂里的领导熟悉。
这样双管齐下,你看怎么样?”
阎埠贵有些心动,又有些犹豫。
“傻柱从来没给咱们帮过忙。我去找他,他不一定答应。”
易中海为了摆脱阎埠贵,都顾不上脸面了。
“他不帮忙,那是记恨我。可是你不一样。你跟他没矛盾。
平时最多想办法占他点便宜。可是也没占到。
他总不能真的见死不救吧。
你先去找他。他要是不答应,咱们再找老刘,一起去找他。
你看怎么样?”
出于对自己身份的谜之自信,阎埠贵答应了易中海的提议,决定找机会跟何雨柱谈谈。
易中海送走了阎埠贵,想着赶紧关门。正要关门的时候,看到贾家门口处的紧急联络暗号,停顿了一下。
一大妈看到他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