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易中海点头哈腰的来到杨培山的办公室。
杨培山现在见到他就头疼。要不是看在潘主任的面子上,他早就收拾易中海了。
“易中海,你来干什么?”
易中海此次是按照聋老太太的嘱咐过来的,手里拿着上方宝剑,心态就不一样。
直白点就是狗仗人势。
心态不一样,就会忽略一些细节。比如杨培撒山对他的称呼。
以前杨培山可都是亲切的称呼他易师傅的。
“杨副厂长,是这么回事。聋老太太听说咱们厂把傻柱招进来当大厨了。
老太太觉得傻柱的脾气不好,容易得罪人,所以希望给他点教训,让他知道天高地厚。”
杨培山又不傻,一下就听出,易中海要给何雨柱使绊子。
搁在平常,他不介意利用易中海。李怀德利用何雨柱,给他那么大的难堪,他自然要报复回去。
但现在不行。
何雨柱对他太重要了。
有了何雨柱,就能招待好那些苏国人。招待好了苏国人,轧钢厂就能学到技术。
只要技术学到手,那就是一份大功劳。
比起这份功劳,教不教训何雨柱,就有些无足轻重了。
杨培山还是非常理智的,知道什么对自己有利。
“易师傅,何师傅进轧钢厂工作,那是整个轧钢厂的领导班子集体决定的。谁也没有权力更改。
苏国专家对轧钢厂非常重要,他们点名要吃何雨柱同志做的菜。为了轧钢厂,谁也不能动何雨柱。
看在聋老太太和潘主任的面子上,我这一次不跟你计较。你还是老老实实回车间上班去吧!
有那个时间,多教导一下徒弟。
你看看厂里的高级工,谁不是好几个徒弟,唯有你……”
易中海羞愧难当,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
要不是说这些话的是杨培山,他高低要让这人知道,什么叫抛开事实不谈,什么叫天下无不是的长辈。
杨培山也没心情理会他,直接就让他走了。
现在的关键是,尽快从这些苏国专家的身上学到技术。
其他的,都可以放到脑后。
易中海红着脸,从办公楼离开。
杨培山训斥易中海的声音不大,但也不小,不少的人都听到了。
办公楼的那些人,看易中海就没以前那么热情了。
下楼的时候,碰到技术处的人。
技术处的人,对易中海早就不满了。仗着跟杨培山亲近,不把他们技术处的技术员放在眼里。
技术科去安排任务,还要被易中海说教。
“这不是七级工易师傅吗?怎么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
“你看错了。易师傅的脸皮那么厚,就算红了脸,你能看到。人家四五年,就教一个学徒工,早就练出来了。”
易中海哪能忍得了这个,对着几人气愤的大喊:“你们知不知道尊敬长辈,太没教养了。”
“我呸。你是谁的长辈。”其中一个年轻人,是杜处长的侄子,一点都不害怕易中海。
易中海自然认识此人,心里把他给记住了。
被人啐了一口,易中海也冷静下来。他清楚,轧钢厂不是四合院,技术处的人也不是车间的那些工人,不是他能随意拿捏的。
易中海连句狠话都不敢说,狼狈的离开。
“杜飞,咱们这么得罪他,不好吧!”杜飞道:“有什么不好的。这个老家伙得罪了杨副厂长,咱们现在是替杨副厂长教训他。”
“他不是跟杨副厂长关系好吗?怎么得罪杨副厂长了?”
杜飞差点把会议上的事情说出来,好在脑子还在,没敢说。
这要是说出来,最丢人的还是杨培山。
虽然那些事情八成无法保密,但不能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反正,易中海这个老小子,未来的日子不好过是真的。”
那人见杜飞不说,也不好继续问下去:“早知道咱们就不应该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杜飞道:“没事。很快就到工人考核的日子了。他不是有个徒弟当了四年学徒吗?
咱们帮帮他,让他多当几年学徒。”
高级工的考核,技术处无法插手,可低级工的考核,他们还是能动动手脚的。
易中海并不知道这些,带着一肚子气回到车间,看到贾东旭正在哼哧哼哧的搬运工件。
再想到杨培山讽刺他不会教导徒弟,就火冒三丈。
“东旭,你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不去你的工位,好好的练习技术。”
贾东旭见到易中海,特别的激动。他早上来车间,跟以前一样,没理会车间主任眼中的怒火,来到工位上摸鱼。
谁曾想,车间主任没有放过他,不仅当着工人的面臭骂了他一顿,还扣了他一天的工资。
车间主任指责他工作水平不够,耽误厂里的生产任务,让搬运工给别的工人搬运工件。要求他自己想办法。
他还以为不用干活,结果摸鱼的时候被车间主任看到,又扣了一天的工资。
眨眼之间,他就被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