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哪一方都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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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映洲盯着季洛镜吃完了饭,顺嘴问了句平时午休都是怎么睡的。
季洛镜诚实回答:“趴在工位桌子上,我有带枕头。”
他好像是经过了短暂的思考之后,沉着开口说:“以后来我房间睡午觉。”
“可是……”季洛镜说。就算他对她的态度再亲近,但在集团内还是要避嫌的。在旁人眼中,季洛镜甚至无需掩饰,她的身份只要略一猜想便可察出其中暗含之意。
瞧起来就一副禁欲无聊性冷淡样子的总裁,身边常年空缺着的秘书位子除了童助理又来了个女孩,这任谁不去乱想。
“这层楼人不多,基本只有秘书总监在这边协调工作。出入需要call内线,”傅映洲说,“真说起来又能怎么样,你很在意吗?”
季洛镜确实不在意,但是话多人闲眼杂,她还是想跟同事们处好关系的,更何况她跟傅映洲共处一室根本就不安全。
傅映洲有的时候偏执起来几乎无可救药,她难以招架不如就躲得远远的。更炸裂的是,季洛镜在傅映洲下楼给她买饭的空当,在房间的抽屉里发现了几盒套子。崭新的包装样式,应该是刚买的。
自从傅映洲提出交易这一茬后,他的心思几乎都放在了管教季洛镜身上。
若是被傅靖远知道,季洛镜不敢想傅映洲会受到多少的苛责。她也在尽量不让自己影响到他的正常工作,最好就将她当正常职员不要搞任何特殊。
季洛镜知道自己心安理得地享受了来自于傅映洲的特权。底下的人再不满意,也都会止于他之口。她的职业生涯好像一直在跨专业,油画跨策展,策展跨秘书。
说起来,她倒是很久没拿起画笔画画了。
以前,傅映洲还会以买卖的名义收走她的画作。自从她进入摩根画廊后,停下了画笔接触到了内部行业的事情,季洛镜的心绪也随之改变了。
她已不再是当初那个不成熟且天真烂漫的女孩。
“不用了,谢谢傅总的好意。”季洛镜抱着一沓要去财务走审批的文件悻悻地说:“如果午休的时间有事您直接跟我发消息就可以。”
傅映洲不知怎的,竟嗤笑了一声。
“好。希望你可以说到做到,别到我找你的时候,就找理由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