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商的,都藏的很深。”
“皇上就是忌惮这些,才这么闹腾?”银霜本想说皇帝是个窝囊废,但还是忍住了。
老管家说道:“前朝势力错综复杂,遗留到现在。朝中局势不明,但尚且可以互相制衡。一旦少爷平了边疆,将军权收回,他就成了极大的威胁。皇上岂能不防着?”
银霜明白了大概。
“朝中势力互相制衡。可偏偏咱们这位新皇没有自己的人。所以正好利用侯府来撕破局面,搅浑这滩死水。他趁机收拢属于自己的势力。旧臣终究不好用,皇帝需要新人,所以才格外注重科考之事,大办私塾。看来,那孙大人是皇帝的人!京兆尹也是!背后还藏着多少,尤未可知。”
“没错!我们侯府早就被盯上,本以为退步至此也能得个善终。可皇帝终究不放心。利用少爷引出侯府藏起来的势力,在把他当做一把利刃灭去京中不可控的大族。再以二姑娘要挟我们安心的做一条听话的狗!”
老管家呼吸急促,满眼皆是恨意。银霜心中七上八下。
“旁边就是状元楼!是皇帝的产业。我们说的话不会被人听去吧?”
老管家深吸一口气,面色渐渐转圜,轻拍手掌。门口出现两个其貌不扬的人,看着只是抬轿子的小厮。
“秦四秦五是有功夫在身的,哪怕是一只老鼠跑过,都逃不过他们的耳朵。少夫人放心。”
秦四忽然抬起了眼看向二人,眼中闪过异样。
“怎么了?发现什么了?”银霜追问。
“老爷子去了!”
银霜连忙揪下布衣的毛边上的一团丝线,探了探老爷子鼻息。丝线纹丝不动。秦老爷子病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