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解开裤腰带,露出自己大半个后臀和大腿。果然,大腿根有长长的一道粉白交织的疤痕。
银霜没料到秦钰竟然如此拉的下脸,顿时口干舌燥。之间面前的男人赤着上身侧坐在榻上,修长健壮的右腿直直的伸展开来,黑靴子撑在桌沿上,半隐半露的腱子肉最是令人心神荡漾。初一十五早就默默别过脸去。
“哎呀,这么长的伤疤。小侯爷当时一定很痛吧?”
秦钰豪迈一笑,趁势又把裤子往下拉了两分。
“不算太痛,能熬得住!上阵杀敌,挂彩是在所难免的。轻易抱病喊痛的,岂是大丈夫?”
这一来一回的,银霜果然被激起了某种奇怪的胜负欲。伸手便覆在那伤疤上轻轻摩挲。
“摸着就让人心惊肉跳的!您肚子上的伤刺得深,外头看着是结痂了,可里头会不会没长好?来,让我细瞧瞧!”
管家举着抹布装模作样的擦拭木架子,眨了眨眼。
秦钰腮帮子鼓了鼓,咬紧牙关,心中却臊的慌,没敢掀开外袍坦诚相见。他迅速直起上身,将外袍一撩盖住腰腿,露出肚子上的伤疤。
银霜在那伤疤周围按来按去,小指头若有若无的扫过那一排排搓衣板似的肉块,撩拨的秦钰浑身发颤。
“呀,怎么抖成这样?都是我不好,非要看什么伤疤!你重伤初愈,想必身子虚的很。快多穿两件衣裳,别着了风寒。”
男人最受不得女人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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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虚。
秦钰当即起身,抽出了墙上挂着的宝剑。
“不过是方才被你摸到,有些发痒罢了。我这便出去耍一套剑法,你瞧好了!”
银霜看着面前的男人将裤子一提,顺手把外袍紧紧系在腰间,飞身跃出窗外,踩着树干稳稳落地。然后将手中的剑甩出了残影,一会儿似白浪出海,一会儿似流星破空。
银霜叹息一声。
“榆木脑袋不解风情!谈情说爱到一半,耍什么剑法?我又看不懂。”
等秦钰酣畅淋漓耍完一整套剑法,抬头一看。阁楼上只有管家无奈的眼神。
“她怎么走了?也不打声招呼。”
管家恨铁不成钢。
“少爷啊!少夫人千方百计想摸你的腱子肉,你就让她摸个够嘛!好端端练什么剑?”
“我不练剑,怎么证明我身子足够强健?”
“需要证明吗?”
“当然需要!”
管家闭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您开心就好。小的先告退了。”
午膳时分,宁安堂中。老侯爷食不知味,武夫人神色幽深。银霜如今有诰命在身,便不去伺候老侯爷用膳。
“夫君,来吃个猪脸补补身子。”
银霜用筷子夹住半块猪脸,却夹不动。她干脆伸手抓起蒲扇大的猪耳朵揪下来,捧在秦钰面前。
“来,一点点的吃吧。先吃个猪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