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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沈氏又哭了起来:“四姑娘大恩大德,我和书宥实是无以为报啊!”
梁书宥腼腆地冲她笑了笑:“已经痊愈了,多谢四姐。”
拿到银燕草后,梁惜因就随着给梁书芸的书信,将之一同寄到了梁府。沈氏几人在收到后简直惊喜得不敢相信,在给她的回信中,梁书芸将感谢的话写了整整两页纸,还约她见面,想要当面道谢,不想如今却是...
“我听闻三姐失踪了?”她问。
梁允终于找到了插话的机会:“是啊,你既入了那玄晖宗,可有法子将人找回来?”
梁惜因终于看向他,淡声说:“此事我自会尽力,梁老爷先回吧。”
梁允面色沉了下去,修了一年的仙回来,面子竟这般大,连声“父亲”都不肯叫!但眼下是他们梁府有求于她,是以他也只是冷哼一声,愤愤地一甩袖,转身大步离开了。
梁惜因无言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她对原身这个父亲本就没几丝好感,自那日梦到倚嫣后,更是对他厌恶起来。
她收回视线,继续问沈氏:“三姐姐是何时出事的?具体情形又是何?”
沈氏抽噎着道:“没多久,就在前两日。那日春雨见过了时辰了书芸还没起身,就进屋去喊她,怎知书芸并不在房中。她将此事报与我,我带着下人找遍了整个梁府,又去城中打探,都没找到我的书芸。”
沈氏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你说书芸这么乖的孩子能得罪什么人,她平日里连皇城都没出过。到底是谁要害我的孩子呜呜呜...”
梁书宥忍不住也哭了起来:“姐姐...”
梁惜因忙说:“三姐吉人自有天相,定会平安归来的。”这话也不知是在安抚他们还是在安慰她自己。
她又问:“三姐失踪的那一晚可有何异常?”
沈氏摇头:“没有,一切都和往日一样,房间里头还是很整齐,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那城中近日可还有旁人失踪?”
梁书宥立马道:“有!我和娘在城中打听过了,最近失踪的人还真不少!”
梁惜因蹙眉:“既如此,那此事的影响定然不小。可为何我在城中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官府和此地的世家门派呢,他们就毫无作为吗?”
梁书宥苦着脸说:“官府本来是准备展开调查的,但被陆家主给压下来了,说是不能影响到修仙界的交流盛会,要等盛会过了再开始找人。”
梁惜因不禁有些愠怒:“人命关天的事岂能拖得?他陆闻朔当真是轻重不分了。”她深吸一口气,“母亲和五弟勿忧,此事暂且交与我,我定会全力将三姐姐平安带回来。”
沈氏又拉着梁书宥跪下了,任凭梁惜因怎么扶她都不肯起来,哭着道:“四姑娘,你是我的恩人,是梁府的恩人啊!此前书宥已蒙四姑娘的恩情,我本不想再拿此事去烦扰四姑娘,怎知...我和书宥来世做牛做马也会报答四姑娘!”
梁惜因只觉受不起,费了好大的力,才硬是将人拉了起来:“母亲言重了,三姐待我不薄,这本就是我分内之事。”
她问二人要了其余失踪之人的信息,再离开梁府前又去梁书芸的卧房中看了看。果如沈氏所说,房间内一切如故,仿佛下一秒梁书芸就会从门口出现。
她走到桌前,桌上用镇纸压着一封信。梁惜因认出那正是她几日前写给梁书芸约她见面的,想来是梁书芸睡前还在看这一封信。
信旁有一个木匣,里头整整齐齐地叠放着她寄给梁书芸的每一封书信。
梁惜因心头微动。她对沈氏和梁书宥说得肯定,但那也是为了宽慰他们二人,实则她根本不知要从何处寻起。
梁惜因眉间的忧色再也掩饰不住,三姐...可千万别有事啊。
等布阵回到客栈,令梁惜因意外的是,师兄师姐三人全都聚在一间房内,且面色都算不上轻松,尤其是柳甫畅,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凝重了。
“怎么了这是?”她走进去问道。
柳甫畅看她一眼,复又垂下眸子:“我小妹她...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