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叫你们各自的师尊好好罚你们一通。”
“是,多谢前辈。”
在得到玄仪子首肯后,两人忙不迭地转身离开,边走边你撞我一下,我撞你一下。
“五日后的擂台赛你敢不敢与我单挑?”
“这有什么不敢,谁怕谁啊?”
“前辈,方才...”梁惜因有心想问那句话是何意,但玄仪子仿佛能看透她的想法,竖起一指放到唇边,笑而不语,坐着龟甲晃悠晃悠地飘远了。
围观全程的路人们大失所望,全都该干嘛干嘛去了,本以为有好戏看了,结果最后竟被一个小孩劝走了!这两人,实在是没出息。
谢淳这时失魂落魄地从书铺中走了出来。梁惜因见了,也顾不得去想自己是何时见过这位玄仪子前辈了,忙问他道:“大师兄,你没事吧?”
谢淳负着手,幽幽地叹了口气:“阵道复兴,任重而道远啊...”
梁惜因:“???”
燕明昭和柳甫畅也从饰品铺中走了出来,梁惜因目光落在柳甫畅手中的包袱,对他们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柳甫畅偏过头去,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咳了两声。
燕明昭红着脸道:“干嘛!有问题嘛?”
梁惜因把笑意压住,“没有没有,师姐你多思了。”见燕明昭还想说什么,她又道:“对了师姐,我适才遇到玄仪子前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