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过来找她玩儿。
白玉秀的房间她轻车熟路,自己进来然后递给白玉秀一封信。
白玉秀看着她问道:“什么玩意儿?”
乞颜日珠把信放在她手里,道:“我哥让我带给你的,里面是他最近新学的诗,送给你的。”
“送信给我干嘛?在我们这这儿叫私相授受,小心把你哥抓起来浸猪笼。”白玉秀说着拆开信封,雪白的花笺上八个一笔一画的字“尔尔辞晚,朝朝辞暮”。
白玉秀和信纸大眼瞪小眼一会儿道:“写的什么,我看不懂。”
乞颜日珠和谢宁两颗小脑袋也凑过来,对着信纸左看右看。乞颜日珠是个纯正的乌桓人,对中原字都不认识几个,更别说诗词了。谢宁虽然是晋国人,但是他也只能看懂话本子,这种云山雾罩的诗却看不懂。
三个人对着信纸研究,却连参考书都不知道翻开哪本,只好作罢。
等到乞颜日珠和谢宁走了以后,白玉秀捡起被扔在床上的信纸,脸颊悄悄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