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要方便吗?”
喝了那么多的药汤子,基本上一个时辰到下面了,算一算,时间差不多了。萧北燃不点头也不摇头,谢宁从床下拿出一个洁净如新的夜壶,跪坐在床边就要掀被子。
萧北燃死死按住,不肯退让一步,谢宁急道:“你按着被子做什么?”
萧北燃:“你去叫大黄进来,好不好。”
谢宁道:“不好。这三天有什么事情不是我亲力亲为。”
萧北燃脸色变幻莫测,仿佛有气体从头顶冒出来,他攥住自己最后的底线,虚弱道:“我自己来。”
谢宁坚持道:“不好。大夫说你能不动就不动,这样毒药才不会流动得那么快。”
脱下,摸到,拿起,握住,对准。
这奇妙的触感和初次的体验,滔天的羞耻感和异样的刺激直冲天灵盖,萧北燃已经涨成猪肝色了,全身像过电一样,他挺尸,闭眼,默默捞起被子蒙住脑袋,让自己听不见那“哗啦哗啦”的声音。
不知道过去多久,反正萧北燃感觉这辈子也就这样了的时候,终于结束了。
谢宁把夜壶放在地下,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收拾,他还贴心地给萧北燃擦了擦,装回去,放好,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被萧北燃期盼了好久的大黄终于出现,他在门外道:“主子,姨太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