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怎么做到的,还是在你的地界上。”萧北燃乘胜追击。
谢宁低眉顺眼,萧北燃步步紧逼。恭王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这局,他败了。
“早就听闻京城中有外邦善书之人潜入,前番本王还不放在心上,不想酿成今日大祸。此人先是篡改昭元夫人的药方,后是伪造本王的笔记留下这书信,意在动摇我晋国江山。罪不容诛!来人!”朱祁良一拍桌子,叫来数十名官兵,“速速捉拿此人,定不能让他再兴风作浪。”
好一个无中生有。
谢宁低着眼睛听着朱祁良睁着眼睛说瞎话,信明明是他从密室里拿出来又塞到桌子里面,那张桌子原本就少了一根楔子,稍微一晃悠就散架了。本就是栽赃,既然无法自证清白,就拖他下水,逼他亲口证明自己无罪。朱祁良比起他那小舅子,有点智商,但不多。
“恭王殿下雷厉风行,本将军佩服。”萧北燃又指着面如死灰的老头,“此人刚才信誓旦旦,何解?”
“将军饶命。”老头跪地求饶,“是老夫记错了,那味枯橘定是被人后加上去,用来诬陷三奶奶的啊。”
谢宁抬头,“那我给你的千金?”
“是药费,药费。三奶奶出手阔绰。”
“药我不要了,你把千金还给我。”谢宁望着他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