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放倒,这是把萧北燃当成什么了?
谢宁已经红到脖子根儿了,摩挲着下巴在房间里面踱步,是谁要扑倒萧北燃?
人选可太多了。
萧北燃拉住谢宁让他不要再动了,血液运动的越活泼,起药效越快。倒了两杯凉茶,两人一口灌下去。
谢宁觉得萧北燃握住他手腕的那一块很舒服,他亢奋道:“我们得离开这里。”
话音未落,受人欢迎的后窗又被打开了,一个小丫鬟的声音小声道:“小姐,您快进去吧,已经安排好了。”
然后就是衣料滑过窗框的声音。
给你下药的小蜜蜂来采蜜了。
萧北燃赧然,有种被捉奸的无助感。
后窗终于完成它的使命,被牢牢关住,小蜜蜂嗡嗡嗡飞进屋里,然后脑子嗡嗡。
“你怎么也在这里?”
“你怎么还是清醒的?”
两句激昂嘹亮的质问震得谢宁原本就跳动的不规律的心脏又狠狠攥了两下,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他撑住桌子,眼前有点儿模糊。
要说白玉秀嗓门儿也大,可还带着点儿女娃子的娇憨劲儿,勉强可以算是明艳活泼那一挂的。而眼前的这位张妘樱小姐,纯属魔音贯耳,不忍倾听。
她打扮得娇艳,还香喷喷的。两句话就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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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了她叵测的居心以及想要霸王硬上弓的狼子野心。更多的是预想中的好事被人破坏的恼羞成怒,她面目狰狞,瞪着她眼前的一对儿合法夫夫。
谢宁欣赏她敢作敢为的勇气和不计后果的行动力——尤其是下的这个药,真够劲儿。堪称闺秀中的典范,贵女中的楷模。要是人人都有像她一样的执行力,那他的婚后生活该多么有趣。
张妘樱怒气冲冲走过来,卷起一阵风。谢宁腿有些抖,不能让她留在这里坏事,而且现在的情势她一个姑娘家在这里也不方便。他随便从桌子上拔下来一小片楔子,中指发力,照着张妘樱的脖子弹过去。
同时,萧北燃也在张妘樱的背后伸出手捏住了她的脖子。
张妘樱:……嗖,两眼一翻,就晕过去了。
谢宁伸手扶她一把,才没让她躺在冰冷的地上,他装无辜道:“夫君,她晕过去了哎。”
萧北燃:“是哦。”然后对着门外:“大黄。”
大黄早就听见屋里面漆里哐啷的动静,他捂住耳朵,没敢进来,听见萧北燃叫他,才敢开门。进来一看,懵了,咋三个人呢?
“把她弄走。”
工具人大黄又吭哧吭哧把张妘樱从后窗抬走。
“我们还是快走吧。”这间房子里有脏东西。谢宁刚一动,脚下一软,气也喘不匀了,声音黏黏糊糊的,跌倒在萧北燃的腿上。
萧北燃心里一惊,他反应这么大吗,伸手去摸他的脸。
嚯!脸蛋子滚烫。
萧北燃刚一触碰,谢宁就攀上来了,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