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风自然而然地坐在宿时月身侧,秦令明则在宿时月另一边坐好。
他正想开口,来风却在宿时月耳边问:“刚才不进去,是在等我吗?”
宿时月点头:“嗯,我怕你回来找不到我。”
她看着来风,又想起这人刚刚面对那个白发男时冷漠的姿态,忍不住问:“你刚才干嘛去了?”
来风只是看着她笑,笑得天衣无缝,好像他真的不知道宿时月偷听一样:“处理些家事,现在还不是能告诉你的时候。”
“那什么时候能告诉我?”
“看你。”来风说。
没头没尾的回答,宿时月没听懂,她眉头微皱,正想问是什么意思,头顶突然落下一阵花瓣雨。
宿时月抬头,伸手去接那花瓣,四五个穿着华丽却轻盈的舞女踏花而来,经过宿时月时,对着她转了转手腕,一阵幽香伴随着花瓣袭面而来。那舞女长得太好看了,很正统的西域美女,皮肤白皙浓眉大眼,实在让人移不开视线。
待她缓过神时,却又感受到了一股灼热的存在感极强的注视。她转过头,看见来风正托腮盯着自己。
“这么好看吗?”
语气幽怨,像个抓获丈夫出轨在床的小怨妇。
宿时月:“......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