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剑阵。“斩了狄倧,老鬼必不饶你,说不定你能引老鬼出山。”“你的武力,必要时也可派点用场。”马肯口中老鬼自是神教老祖龚仁畴,薛通的心腹大患。马肯与龚仁畴死敌,薛通巴兴不得,他想起一事,不问道:“老祖,晚辈听闻龚老鬼六十年前即是宗师,几十年不见,不知怎样了”“怎么,你担心本祖不是他对手”“放!当年老祖与其大战数百回合,近期炼体术大成,杀这狗东西能有什么问题”马肯怒骂。“嘿嘿,晚辈知老祖胜券在握,只是担心你俩大战时,伤到小的。”薛通陪笑。他心中暗骂:“这家伙绪起伏不定,一旦除掉龚仁畴,还是敬而远之为妙。”薛通不敢再起话茬,生怕惹恼了马肯。“嗯,你把老鬼引出,老祖亲手宰了他!”“不过老祖需准备准备,看看鬼教的宝典。”马肯说道。“那晚辈回集镇去了”薛通想早点离开。“慢着!”马肯忽道。薛通心里咯噔一下,“老家伙还想干啥”“你法力可抵大成,靠炼体加成才赢了狄倧,炼的是何功法”“晚...辈炼的是魇骨真魔诀”薛通老实交代,暗暗叫苦。“别动!”马肯一把扣住薛通手腕,指甲尖划开一道浅浅的口子。他贴近狂嗅,最后抹了点血,用舌一。咂咂嘴道:“血中带兽血味道,怎么回事”薛通浑鸡皮疙瘩,“晚辈不知啊,要么吃蛮族血丹和兽血太多”“狗!你血脉有异,经脉骨骼与常人不同,绝非血丹和兽血之功。”薛通又变得紧张起来,“这家伙不会吃了我吧。”“魇骨诀拿来看看!”马肯喝道。“老祖,此乃云霄宗功法,晚辈立过血武之誓,不可示于外人。”“你们宗的破规矩真多!”薛通眼睛一花,马肯毛茸茸的大手就捏住了他喉咙,“我数到三,你给是不给”玄门规则,若命将不保,被迫交出功法不算违誓。人死了,功法一样被夺。“我给我给,放开我!”薛通心底极其不爽,马肯太难伺候,随时可能真会要自己小命。马肯抢过载有魇骨诀的兽皮,目光直扫,越看眼越亮。“这功法适合蛮族,与本祖功法异曲同工,老祖要了!”他手中多出张兽皮,两张兽皮一贴,片刻功法,莹莹蓝光消失,誊录了一份。“臭小子上东西不少,老祖得了两功法,好像有点过分了啊。”马肯挠挠脑袋说道。“混蛋总算说了句良心话”薛通腹诽,识海跳出戒指中的血鞭。“小子炼体,老祖的血丹天下绝品,送你一罐,待杀了老鬼,再给更大的回报。”“能与老祖合力杀鬼,晚辈倍感荣幸。”薛通嘴巴奉承,心头却是一振,“总算得了些好处!”“好,回集镇等老祖消息!”薛通正离开,猛然想起一事,结巴道:“老祖,晚辈...有件事不得不求。”“哦”马肯不明。“晚辈带了四人在蛮境作大生意,担心麻烦上门。”“你担心虺部那帮不成器的家伙”马肯说道。“不成器不敢说,做些预防总是好的。”薛通忙解释道。马肯摸了摸口袋,“白骨兽人雕,有此骨雕,就没人敢找你麻烦了。”“但若敢拿去做坏事,你和小妞跟班都会死!”三寸高的兽人雕刻,精工细凿,栩栩如生。雕刻至少和马肯八分神似。“晚辈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啊,前辈可去打听,晚辈从未做过对兽人任何不利的事。”……薛通匆忙回镇,萧玉儿四人正急得团团乱转。萧玉儿见薛通返回,惊慌的眼神瞬间转为怒气,“你死哪啦,我们发了多少传音符你知不知道”“嗯嗯,知道知道,事紧急,薛某去办了件大事,差点小命不保。”“来来来,快进屋,给你们说件绝不想到的事!”薛通拉过萧玉儿,招呼温广茂三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