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物资,你给弄坏了,重新购置一批是要很多钱的。”
阮奚昭在门口两个人的注视下,砰的一声又将一个凳子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砸坏了就砸坏了,我又不是赔不起,我有的是钱。”
曾清扭头看见江逢生抿唇一言不发,于是便自以为是的替他开口,“是,你是有钱,随便怎么砸都赔得起。可是这背后要费的心力是不一样的,妹妹,这些可不是钱能买来的东西。”
阮奚昭:“要你教啊。而且我不觉得还有什么是钱买不到的东西,如果有那一定是钱不够多。”
阮奚昭挑衅的冲着曾清说:“你一定没有过过很有钱的日子吧,难道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钱就是万能的吗!我有钱可以买到很多东西,包括你。”
曾清被她说的脸色一变,也不复之前那般神色得意了,“妹妹,你现在年纪还小,话不要说的太满了。”
阮奚昭嗤笑一声,嘲讽的看着她:“你不相信啊?那我这两天把你买回来给我当奴隶,好不好?”
“你!”曾清一时间气的说不出话来,指向阮奚昭的手都有些发抖。她将目光转向江逢生,寄希望于这个男人能帮着她说几句教训阮奚昭的话。
遗憾的是没有。
江逢生眼看着两个人针尖对麦芒似的,谁也不让谁,最后战火没有在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斗嘴中熄灭,反而要有燃烧的越演越烈的架势。
江逢生当即道:“书记,表我填好了,剩下的事情就麻烦您了!”
此言一出已经是在送客的架势了。
曾清有点儿委屈,她觉得刚刚这个男人既然选择了偏向她,那现在怎么又不帮着她说话了?
曾清不甘心的看着江逢生,男人始终面无表情,好似先前的温柔和煦,都只是作假的一场泡影一般。
见她看着他,江逢生也只是礼貌客气的笑笑不说话。
故而,曾清只能开口道:“那我先回去了。你家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过来找我帮忙。”
她得在他面前扮演最温柔知性的角色,可不能像那个蛮横无理取闹的大小姐一样,惹他厌恶。
曾清转身要走,目光落在一侧的阮奚昭身上,“妹妹今晚不走吗?难道还要在江家睡一晚?”
阮奚昭不搭理她的话,直接无视了她。
曾清就看向江逢生,“这个妹妹年纪小,跟你又无亲无故的,总是来你家住着也不方便,让邻居们听见了难免要再说些闲话。正好我也认识她,既然她这段时间想来村子里玩儿,不妨我带她回宿舍,跟我一起睡吧。”
阮奚昭闻言原本面无表情的脸霎时间丰富多彩了起来,她转头看向江逢生,这斯该不会真的不许她再住他家了吧?
江逢生沉吟片刻,点头道:“那你安顿好她吧!”
曾清顿时间笑颜如花,喜不自胜。
阮奚昭可就不乐意了,“你是我的谁呀?凭什么安排我住哪儿?想住哪儿就住哪儿,我是你能管得了的吗?”
江逢生这会儿终于舍得分她一个眼神了,“确实,我什么也不是,自然没有资格管束阮大小姐,你爱去哪儿住就去哪儿住。只是,不要再来我家住了!”
阮奚昭脱口而出:“不来你家住就不来你家住,你以为你家这个破房子还是什么富贵窝吗。难道我会稀罕。”
“最好是这样。”
阮奚昭瞅着他只凭着一番言语就将她成功激怒,得到自己目的的样子就来气的很。
阮奚昭看向曾清:“行啊,我就跟着你住你的宿舍去。你怎么着也是秋水村的村干部,对于来访的游客可记得要好好招待一番,千万不要怠慢了你的客人,给村子里丢脸。”
曾清皮笑肉不笑的跟她寒暄,“放心吧,妹妹,姐姐一定招待好你。”
阮奚昭说完径直向外走去,也不再回头瞧一眼江逢生。
曾清原本以为阮奚昭路上一定会想办法大闹一番,折腾出不少花样,可出人意料的是,她也太安分了一些。有时候太安分也难免让人产生怀疑,警惕之心。
不过曾清想错了,阮奚昭的安分只是暂时的。
到了目的地,阮奚昭对着曾清的宿舍挑挑拣拣,“村干部,你的宿舍就这么简陋啊!这是人住的地方吗?我家狗舍都比你这好。”
曾清怎么会听不出来她话里话外嘲讽羞辱自己的意思,只是她话说的难听,自己却不能也像她这般肆无忌惮。
曾清好脾气的忍着她,“下来为老百姓办事儿的,若是住的太好了,反而是本末倒置了。”
阮奚昭拍掌称好,“书记的话说的可真是好听,不愧是人民的好干部,群众的好代表。”
曾清:“妹妹若是回去好好念书,以后毕业了也是能为人民服务的。”
阮奚昭摆摆手,“那就不了,我不喜欢给别人服务,我喜欢别人来服务我。现在我要洗脚,你给我打盆热水来洗脚吧。”
曾清指向洗手间的方向,“那里有水有盆,你可以自己打过来。”
阮奚昭无辜的看着她:“为什么要我自己去打水?书记,你可是服务于人民的,我现在就是人民,你都不服务我的吗?你家洗手间的各种开关我怎么会用?你要是不帮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