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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心悸(1 / 3)

离忧窝在床的一角,将自己蜷成一团。

几息后,她猛地惊醒,转头就直愣愣的对上殷知意的脸,不是她梦中看到的那双怨恨的眸子。

她怔愣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一切完好。

她还活着。

殷知意方才听男女主说离忧是在纸扎厂被找到的,虽然身上沾染了几分鬼气,却没有查出其他异样。

她面色呆滞,似乎还没从惊吓中脱离。

殷知意目光凌厉,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发顶,指尖在掠过时,闪出一抹金色:“醒了?”

【魂体无恙,也没有被附身,这就奇怪了。】她眸中寒意消退,刚要后退,下一秒腰就被人抱住了。

殷知意一时错愕。

离忧感受到头顶的温柔,害怕的又往殷知意怀中埋了埋。

殷知意:……

自己人设是不是崩了?

不过也无所谓,先前她只是试探,但现在她确定,就算是崩了人设,好像也没有任何问题……

她无奈伸手安抚了一下怀中人。

离忧脸色苍白,心脏止不住的跳动。

一闭上眼,她就想起地窖内的阴森可怖,满满一墙的黑色陶罐,中间供着一尊神像,脚踩金色莲花,手中抱着两个娃娃。

她刚一进去就听见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哭嚎声,接着无数黑色雾团扑向她,就如同先前失足跌落那不化骨的洞中,紧接着她就失去了意识。

她对上殷知意身后燕时满的眸子,少年在看见她目光的同时,面上温润褪去,恶劣一笑。

离忧触电般又低下头。

季辞见人醒了,手指敲击着桌面,颇有几分不怒自威的样子:“你姓付。”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离忧面色一僵,但显然也知道,只要到山庄里来,这事终究是瞒不住的。

她弱弱的点头。

但明显害怕大家觉得她别有用心,立马沾了点茶水在桌上开始写什么。

事情经过倒也简单,如季辞和白芷行所料,付拥川的死并非偶然。

贺玺从仙云郡回来后,不知找老村长谈了什么,第二日,老村长就带着村民去了付家,没多久付家就被烧做废墟。

离忧目睹一切,害怕被贺玺还有老村长杀人灭口,才从忘忧山庄逃了出去,没想到刚出狼窝又进虎口。

季辞:“你对贺玺了解有多少?”

离忧手指一顿,虽说付拥川先前一直不让她出付家,但付家在被灭门后,她确实也偷偷在山庄里东躲西藏了一阵子。

倒还真的知道不少事。

就比如说,每月的十五晚上,纸扎厂外都会汇集一批车马。

“贺玺是生意人,这并不能说明什么,说不定那些车马是像我们一样,来提货的呢?”

离忧摇头,她看过车辙压出的痕迹,载货和载人深浅不同。

……但也说不准,毕竟那车辙印轻的几乎没有,也许载的连人都不是。

她顿时有些头皮发麻。

走的时候,白芷行问了她最后一句:“离忧,你看见给你用昏睡咒的那人是谁了吗?”

离忧垂眸,声音带着几分疲惫:“没有。”

白芷行见她实在是太累了,最后也只是摸了摸她的头。

她今夜要和季辞夜探纸扎厂,白日里忘忧山庄的村民大都在纸扎厂做事,晚上去能省去很多麻烦。

她将手中的通讯符给殷知意和燕时满分别塞了几张。

“一切小心。”

白芷行虽然知道殷知意并非全然手无缚鸡之力,但初见时的先入为主太严重。

加之她身上煞气未解,她总是有些担心。

殷知意也知道女主是好心,好在先前又从城主府拿了不少东西,原本想带着剑,但是又怕过于打眼,最后在腰上别了一把小匕首,以防万一。

晚间,贺玺的人果然早早的就来了。

两个膀大腰圆的妇人一左一右。

见到殷知意,她们眼前一亮。

“这姑娘长的真俊。”

忘忧山庄地处偏僻,一个村子基本上都是宗亲,若不是近几年纸扎厂发展的还不错,基本上就是与世隔绝的状态。

最多也就是去离的不远的小镇上,换点布匹茶叶什么的。

她们也不管殷知意什么小姐不小姐,一来就一屁股将燕时满挤到了一边,然后拉着殷知意就拉家常。

自来熟到可怕。

燕时满面色骤然不悦,又是那股腐烂恶心的味道,他目光追随着,被两个妇人挤在中间的殷知意身上。

原以为殷知意会将那两人的手甩开,但没想到,他却见三人攀谈了起来。

燕时满的目光更沉了。

殷知意:“……”

她原本不想理,但又想着打探点信息,还是时不时接一句,不过没想到那两个妇人看着憨厚,实际上却精明的很。

避重就轻,无懈可击。

殷知意费尽口舌也没有获取到什么有效的信息,反倒是听了一堆八卦。

善堂离原先的付家很近,就隔着一条街,被大火洗礼过后的付家,只剩下一片漆黑断壁残垣。

殷知意指着那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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