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梁娆愣怔。
但对自己的儿子,梁娆耐心显然多了很多。商修远如今就是她的骄傲,也是她未来的指望。
同商行聿那个尚公主才捞到官职的草包相比,她的远儿,可优秀多了。
“远儿可好些了?”梁娆上前关切。
为了不让人起疑,商修远称自己是在文会上受了凉。
梁娆虽然心有怀疑,但这会见他终于出来,心中也松了口气。
商修远避开她的手,“母亲我没事,我有件事,要同母亲说。”
商修远往房内走去。
梁娆错愕,有什么不好在外头说的?
但儿子愿意同自己说体己话,她也高兴,抬步跟上。
结果,刚坐定,便听商修远道“母亲那盆红珊瑚,是我给行聿的。”
“什么?”梁娆看他,不可置信。
商修远道“此中缘由,我不好同母亲细说,但母亲想要红珊瑚,儿子日后定还能为您寻来,你想要一盆两盆甚至三盆,儿子都为您送来。”
梁娆抿唇。
可那一样吗?
再多的红珊瑚,也已经不是将军当时送她的了。
“远儿,你告诉娘亲,前些日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询问。
商修远不耐道“母亲就算知道能如何?您有这闲工夫,不如把将军府打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