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也失败了。”
圣皇子有些落寞道。
“战仙自古就没人走通过。”
或许我可以。
萧业知道战仙难在哪里，那就是很难在一世人道至尊领域，靠有限的时间积蓄出仙之战力。
可他能借助其它体系的法堆砌战力，做到人道伐仙，以力破开仙道大门。
“除了战仙，还有攻打成仙路，以及红尘为仙。”
“怎么红尘为仙？”
圣皇子和姬子知道战仙和成仙路，其他人也看过类似的古籍，知晓这两条成仙法。
尽管无人靠这两条路成仙。
但红尘为仙，连圣皇子和姬子都是第一次听说。
萧业看向喝着奶茶的小囡囡，奶茶是他配的，献给囡囡大帝。
“红尘为仙就是一世又一世的活下去，直到红尘中永存，时光不加身。”
“叶凡，你去过万龙巢，应该见过了狠人大帝的四世棺。”
“我们是见过。”
叶凡现在忙着和黑皇厮杀，庞博替他回答道。
“狠人大帝真的活了四世，那他岂不是……”
姜逸飞、夏一鸣、月灵、禹拓等人一起看向姬子，虚空大帝是狠人大帝之后证道的大帝，相隔大概七、八万年。
“我父证道后，一生征战，拥有不死药，也只活一世，但唯独没有与荒古禁区发生过冲突。”
“晚年时，曾遥望荒古禁区说了一句，他才是对的。”
姬子如今知晓他是谁了。
“大帝晚年路过南域，也曾在荒古禁区驻足，说过一句‘不为仙’。”
黑皇放过了叶凡，人狗争锋不分胜负。
“你们的意思狠人大帝一直都活着。”
叶凡想到了他吃过的九妙神果，得到了万物母气源根，还有那张仙珍图。
“嘿嘿，你小子和狠人大帝因果大了，现在怕了吧。”
黑皇腆着狗脸道：“没事儿，我接得住，把万物母气鼎给我。”
“滚！”
叶凡一把推开黑皇，真要给也是给萧仙师，轮得到这死狗。
“红尘为仙，一世寿元长过一世，狠人大帝先是以吞天大帝为一世，后来以不灭天功化作混沌体再度证道，化身南岭天帝，寿元估计有三万年。”
“之后真龙不死药续命一世，以及出了些意外的第四世，加一起，至少活了十万年。”
“若荒古禁区的真是她，那应该开启第五世、或者第六世了。”
萧业推测，小囡囡应该是狠人大帝第六世的道果。
“古今才情第一，狠人大帝。”
“令人惊叹。”
姬子那么沉默的一个人，都连续道出两句话，表达自己的震撼。
“红尘为仙。”
圣皇子目光复杂，战仙真的走不通吗？
“也就是说，狠人大帝的经文已经超越了大帝，达到了仙的领域。”
姚曦目光灼灼的看着萧业，她一定要从公子那里得到狠人大帝的两部古经，做狠人第二。
“还差点儿，九世方可成就红尘仙。”
“公子，你怎么知道的？”
姬紫月不解道。
“因为他以前是一名大帝，或者几乎证道的存在，无始钟叫他道友。”
黑皇毫不留情的揭露道。
这下看你怎么装嫩，勾搭小姑娘。
说本皇是狗，这里最狗分明就是你这个老家伙。
“公子是大帝？”
姚曦当场惊呼出声。
颜如玉和瑶池圣女表现得很淡然，她们有过类似的猜测。
“你们都见过他的兵器，那口钟和那杆大旗，在叶小子手里都能发挥出传世圣兵级别的威能，能是正常的圣兵。”
“还有，他不是先天混沌体，而是靠在轮海秘境兼修太阴太阳两部古经，演化出了混沌体本源。”
“这些是正常修士做得到的吗？”
黑皇干净利落得将萧业的底爆了出来，当初无始钟与萧业交流，他可是在场的。
“他说自己就是虚空大帝，不对，看他的作风，更像是恒宇大帝，反正他这么说本皇肯定信。”
“恒宇大帝一生无愧于众生。”
姜逸飞一双眸子立了起来，来到黑皇背后，准备下手。
非议帝祖，该打！
“如果这条狗说的都是真的，那……”
圣皇子语气认真道：“不是大帝，也是一位走到极致的帝子。”
“没错。”
姬子肯定道。
莫非是他的一位兄长，可这作风不太像。
是姜家那边的吗？
“萧仙师您真的是……”
叶凡都信了，萧业估计是祖宗级的存在。
“难怪萧仙师那么快就将这么多帝兵传承给整合在一起，当上了盟主。”
庞博也信，萧仙师是大帝涅槃。
“我从未隐瞒过这一点。”
萧业抬头望天，道：“我之前并未证道为帝，但不弱于帝，所以从不与谁同阶而战。”
可他其实挺年轻的，也就一百多岁而已。
喜欢二十来岁的女子，在修士界不算老牛吃嫩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