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秋榭还顺带要了两斤鸡锁骨和三十块钱的炸串,麻辣烫那稀的就得配点稠的吃,那才叫香。
迟挽对这种吃法接受良好。
啃完最后一块焦香鸡锁骨,迟挽还显得有几分意犹未尽,按照平时他肯定会缠着石秋榭再给他开个小灶。
但今天石秋榭的脸色好像不太对劲,迟挽也不敢触霉头,就用吃剩下的麻辣烫汤底烫了两块龙口粉丝,勉强吃到七成饱,晚上再加餐一袋泡面应该差不多。
“哎,你说,男人到了三十,是不是就真的开始走下坡路了?”
石秋榭愁的像是又老了三岁,那会儿逞强自己抗种子,现在腰还真有点疼。但马上就要下地了,就这体格子,还怎么干活。
“不知道啊,我还没到三十呢。”迟挽一脸茫然,说话的时候还不忘把嘴角的麻酱舔干净。
石秋榭看着迟挽水灵灵的小脸蛋,再一次认识到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比人与猪之间的差距还要大。
其实他就比迟挽大了三岁,但这三岁放在他俩身上都快比得上十岁了。
不怪我。
石秋榭想,不是我长的老,是迟挽长的太嫩了。
就算再过两年,迟挽到了三十岁,估计也还是很水灵。
男人三十一枝花,这是迟挽。
男人三十没钱花,这是石秋榭。
越想越心堵,石秋榭满心惆怅,又给自己开了瓶北冰洋。
一切,尽在汽水中,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