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一阵酥麻的感觉。
准备起身时，却听顾怀又道：“往下！”
季之扬震愣一瞬，抬头看了一眼俯视自己的alpha，随即低头一路往下，吻上了那物……
季之扬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他动作笨拙，但很认真，前端乳白色的液体滑入口中，味道不是很好，有点腥，有些难接受，他想退出来吐掉，却被顾怀死死按住后脑，用力向前压去，液体顺着喉咙滑了进去。
季之扬被顾怀强势的力道弄得喘不过气来，他想挣扎却挣扎不掉，只能被迫承受冲撞，他眼里噙着泪，眼角湿润，眼眶微红，有一种想吐却又吐不出的难受感觉。
看着他的样子，顾怀不悦地蹙起眉，手下动作快了几分。
“唔……”
季之扬身子颤抖了几下，他想要退出，却被顾怀死死摁住，他喉咙干涩，溢出呜咽的声音，眼中蓄满了泪珠。
顾怀看着他的样子，眼底掠过一丝厌恶，修长的手指插入他的头间，揪起他的头发，“方才不是你邀请本王欢爱的吗？现在怎么又这副模样？”
指尖穿过发丝，带着几丝凉意，却无法浇熄季之扬身上的欲望。
季之扬眼眶湿润，看着顾怀的眼睛，呜呜咽咽的，想说话却说不出。
顾怀的眸中浮现出几分嫌弃，手下的动作更加粗暴。按住季之扬的头，用力往前带了几下。
“唔......”季之扬再也忍不住，低吟一声，眼角的泪珠滚落了下来，双手紧紧抓着顾怀的大腿。
顾怀看着季之扬哭泣的模样，心里莫名的烦躁，他被迫停下手中的动作。
“哭什么？”顾怀的声音突然拔高了一度，他的语气中透着浓浓的不耐和厌烦，“一个大男人，行房事还要哭？”
季之扬打掉放在他后脑勺的手，吐出口中的那物，双眼含着雾气，看着顾怀：“你弄疼我了。”
顾怀微微皱着眉头，他看着季之扬，眼中闪过几分嘲弄，他的身子前倾，抬手捏住季之扬的下巴，凑近他，用鼻尖碰碰他的鼻尖：“哦？疼？那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