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背上的阿戈纳斯略带郁闷,有些想不通爱人为何总是过分清醒。
分明,那浓郁的情动香气都已经迫不及待的涌出来了。
“我去看一看希带回来的琪,你忙你的。”站起身扣好领口,游慕调整好嗓音,抬脚走出去,丝毫不见留恋。
“……哦。”阿戈纳斯交叠着腿,摊在椅子上,仔细回想那些关于人鱼的实验资料。
上面不是说,易感期中的人鱼比平日都要敏感,会十分依赖伴侣的气息,并且时刻都要黏在伴侣身边吗?
那个琪,将对他进行实验的研究员当做伴侣,仿佛一秒的分别都无法割舍,被分开时情绪激动到无以复加,看着也不像是演的。
这情形,对王族人鱼不适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