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神的宫殿之中,阿芙洛狄忒正侧卧在自己的床上。
熟悉的香薰味道弥漫在宫殿之中,使任何一个走进这宫殿之中的人都忍不住心跳加速。
只不过这原本独属于美神阿芙洛狄忒一人的私密巢穴,如今却被其他人光明正大的侵入了。
厄洛斯肆无忌惮的掀开了阿芙洛狄忒专门设计,带有朦胧美感的纱帘,坐在了她的面前。
“母神,我回来了。”
这么几天,母神这个称呼厄洛斯用的是越来越顺口了。
每一次喊出口,都有种别样的刺激感,实在是让人忍不住多喊两次玩玩。
“嗯,昨天晚上又是跟谁玩去了?弄的一身味。”
阿芙洛狄忒语气平和,不知是真的对于厄洛斯喊的那声母神适应了,还是说只能忍耐力提高了。
最起码如今,她的面上,无论谁看了,都认可这是一位虽然显得过分年轻貌美,却称职的母亲。
淡淡的语气之中,夹带着几分对孩子的关切和宠溺,完全不像是演的。
母慈子孝,亲子和睦,这是最近几天,奥林匹斯山上对于厄洛斯和阿芙洛狄忒之间关系的评价。
忽略掉之前的事情不谈,这两人在成为母子之后在人前就保持的很好,丝毫不逾矩。
至于私底下两人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在互相演着这出亲子和睦的戏码,就只有本人才知道了。
“这种**的问题,就还请允许我不做回答吧。”
厄洛斯对于自己昨晚夜宿哪家的问题,选择了避而不谈。
“我只是提醒你一下,不要总是夜不归宿,要记得回家睡。”
就像绝大多数的母亲一样,阿芙洛狄忒十分自然的说道。
回家睡?怕不是要面临你的撩拨和委婉拒绝吧?
说不准还会喊什么“我们可是xx啊”这种让人一听就来劲的台词。
对于阿芙洛狄忒最擅长的把戏,厄洛斯也基本熟悉了。
总而言之就是勾引,变着花样的勾引,尝试用各种风格和方式,来使厄洛斯对她欲罢不能。
就像是某些能够上瘾的事物一样,慢慢的将厄洛斯腐蚀,让厄洛斯离不开她。
对于这种糖衣炮弹,厄洛斯一向是喜欢把糖嗦干净的。
只不过阿芙洛狄忒这次学聪明了,只钓,不挂饵,不给厄洛斯白嫖的机会。
“母神说的是,我知道了,不过突然唤我回来是有什么事吗?”
厄洛斯随口应道。
若是夜里真的没什么人邀请,那他自然也不介意回来跟阿芙洛狄忒玩这种推磨的游戏。
只不过前提是夜里真的空闲才行,不然有肉吃,为什么要只喝汤呢?
见厄洛斯将这个话题揭过,阿芙洛狄忒也没有缠着不放,而是说起了正事。
她轻敲了一下金杯,便有侍女捧着东西送了上来。
“这是你找赫菲斯托斯订的东西,她找不到你人,就只能送我这里来了。”
侍女手中所捧着的,是一柄金色的神弓,还附有十二支同样神圣而精致的箭矢。
厄洛斯十分惊喜的将这柄刻有繁杂精美花纹与饰品的金弓拿去,比起实战它更像是一件精美的工艺品。
赫菲斯托斯的锻造手艺还是一贯的精美,跟只在意实用而不关心外表的独眼巨人不同。
波塞冬的三叉戟要不是她自己强行弄了点装饰品上去,就是一个光秃秃的叉子。
毕竟巨人的审美就是耐用皮实就行,越简单的构造越是好用。
“权柄神器也拿到手了,那你对于权柄的使用,有什么进展了吗?”
就像是关心孩子的学习成绩一样,阿芙洛狄忒有些絮絮叨叨的问道。
“还好,大抵有一些心得和感触了。”
对于逐渐展现出全新妙用的爱欲权柄,厄洛斯这几天也体会到了不少。
厄洛斯现在能够触及和感受到其他人神的情感与**,甚至可以去尝试拨动这些情绪。
之前虽然依靠幻胧魔皇拳也能够做到,但结果相同,两者的区别却是完全不同。
小宇宙或者磁场力量是从微观进行操纵,从而影响到宏观体现,达成了精神控制或洗脑的结果。
权柄则更像是无条件的作弊器,直接改变最终的结果。
只要厄洛斯使用它,过程中的一切事物都会朝着他所安排好的方向前进,自发排除任何其他的困难和影响。
只有同样的神性和权柄,才能对其产生抗衡的作用。
当然,这种不讲道理的作弊力量,后果便是严重偏科。
没有能够用于战斗的权柄或者神职,那么神的战斗力甚至可能不如一位人类中的半神英雄。
只不过,在融合了从阿芙洛狄忒身上分润来的权柄之后,厄洛斯对于阿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