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知道利吉集团在码头上的仓库有哪些。”
杰克听完皱了皱眉,“如果你想从他们的仓库中弄走一些农产品来填补你的损失,蓝斯,我只能说这个想法不太现实。”
他看着蓝斯细细的说明原因,“那些农产品的价格其实都不太贵,就像是小麦,马铃薯之类的,一顿才几十块钱。”
“你如果指望搬空他们的仓库把你的利润找回来,我觉得很不现实,你得弄走多少吨才能弥补你的损失?”
他摇了摇头,“唯一有可能的是他们的顶级牛肉,但是那些牛肉有专门的仓库和专门的人负责看守,你想弄出来一点很容易,很多几乎不太可能。”
“因为你需要用到大量的卡车,吊车,起重机,哪怕是半夜作业,都会有很多人注意到你,更别说他们自己也有值夜班的工作人员和保安,你没有这个时间和空间去这么做。”
他一边说也在一边为蓝斯找对策,只是想了一会之后始终没有什么好主意,“我可以告诉你他们的仓库配置,但我没办法在其他问题上帮到你。”
蓝斯没有告诉杰克自己的计划,因为他还不确定杰克是否靠得住,以及这个计划能够产生的威力巨大,所以他不太会在实施之前,告诉任何人。
索赔只是一部分,他真正的目的是利吉集团的股价。
在联邦,金融领域空前的繁荣,各种金融玩法都被资本家们开发了出来。
你可以购买股票等它升值卖出去,也可以先从券商手里借来一部分股票卖了换成现金,然后等一段时间后再低价把股票买回来还给券商。
在这里想赚钱有很多的方法,但奇怪的是,赚钱的永远都是一小撮人。
一旦集团公司出现了一些索赔和丑闻,很快负面的发展就会直接体现在他们的股票上,这才是蓝斯要讨回公道的方法。
他听一位林姓的朋友说过一些类似的东西,一些资本家们用来侵吞人民财富的手段和方法。
这次他需要借用一下,用在资本家身上。
看在蓝斯始终坚持的份上,最终他还是决定把利吉集团仓库的配置告诉蓝斯。
两人中午就在赛马场外吃了一点东西,等时间过了十二点半,大批的人开始进场。
蓝斯随意的买了几张马票,和杰克一起进入了看台。
他看过体育运动比赛,比如说帆船队的比赛,被阿尔贝托拉着去看的那次。
两名解说员全程不紧不慢的解说着比赛,甚至还能在解说的过程中聊会天,说一些和比赛没有关系的话。
但是在赛马场中,解说的嘴似乎是找别人借来的,并且马上就要到了归还的期限,不狠狠的用好像对不起自己一样。
从赛马出栏开始的那一刻,几乎就如同冲锋枪的枪声那样噼里啪啦说个不停,一直到马匹冲过了终点线,才会停下来。
在马匹冲过终点线的那一刻,周围有很多人激动的站起来,高举着双手挥舞着手中的马票。
但也有相当一部分人,会骂骂咧咧的站起来,然后把手中的马票扬了出去,并伴随着各种各样的问候。
问候他们购买了的赛马,也问候骑手。
杰克根本没有心思和蓝斯聊天了,他开始翻看自己手中的马票,将其中的几张单独拿出来,一脸懊恼的撕碎丢到地上。
“输了好几块。”
蓝斯对这个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如果你赢了能赢多少?”
杰克把手中剩下的一张马票拿了出来,“下一场我选中的赛马如果能以第一的名次出现,我能从赛马会得到两块钱的回报。”
蓝斯听完露出了一个大家都懂的表情,“听起来很少,只有两块。”
杰克又说道,“如果第三场我还猜中了,那么它就能够为我提供十块钱的回报。”
“第四场,我再猜中,他们就得给我五十块!”
“五十倍的利润,蓝斯,一块钱就能得到五十块钱,而且你知道,这并非是没有机会的,我们可以不去买那些冷门,我们只玩第一名!”
“这里的玩法很多,但我们都在追求赔率最多的那个玩法,而现在我们玩的就是。”
蓝斯问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你赢过吗?”
杰克沉默了一会,“好吧,你赢了,我经常离胜利只有一步的距离,但总是跨不出去那最关键的一步!”
“我每次离胜利都没有太远的距离,我可能缺少了一点幸运!”
赢,永远都是一个小概率事件,在这种明显可以被人控制的游戏中,决定胜负的永远都不是运气和概率。
看在他们需要一些幸运儿继续鼓励其他人不断投入的份上,所以每一次都会有少数的幸运儿。
他们会一边高兴自己获得了大奖,一边懊恼自己买得少了,也只有这样,才能激发出人们更多的贪婪。
直到今天所有赛程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