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时会反射出迷幻的光泽。
而在吊顶上,有一排大灯,则照亮了她们的腿。
每一双腿,都不一样,但它们都有一个相同的特征,健康,并且浑圆。
坐在下面的那些男人们不断吹着口哨,还有人把一些硬币或者纸币丢到舞台上。
在舞台下,穿着兔女郎服装的女孩们端着托盘不断来往于吧台和每一个独立的桌台之间,那毛茸茸的兔尾巴让人总想要捏一下。
空气中弥漫着的**被放纵的味道让人沉迷,他收回目光,知道不能再看了。
来到了楼上之后,他见到了蓝斯,这里还坐着一些其他人,他们都看向了威廉,这让威廉有些紧张。
一个女孩起来,走到他身边,示意他把外套和帽子脱下来。
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紧接着就在女孩的轻笑声中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抱歉!”
女孩倒是挺无所谓的,“没关系,你其实不用太紧张。”
蓝斯正在打电话,他看到威廉过来,结束了通话。
是阿尔贝托的,他马上就要回来了,给蓝斯带了一些好东西,还带了两个新认识的朋友,他让蓝斯去接他,然后他们一起带着新朋友在金港城玩一玩。
对此,蓝斯没有任何异议。
“请坐,吃了没?”
威廉摇了摇头,“还没有,不过路上吃了一点东西垫一垫。”
“我们这的厨子不错,让人送点吃的来……”,前面那句话是对威廉说的,后面一句话是对埃尔文说的。
他做了一个手势,房间里的年轻人们都离开了,蓝斯和他要单独聊聊。
“怎么突然辞职了?”,蓝斯把烟盒打开,取了一支丢给了威廉,很快两人就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社会党党代表这几天会在金港城停留,你知道这件事吗?”
蓝斯点了一下头,“知道,你打算借助他们的力量为你做点什么事情?”
威廉来了一些兴致,他的情绪变得有些亢奋起来,“之前我们不是谈过,关于非法移民获得合法身份这件事?”
蓝斯叼着烟,点着头,“是的,但很难做,之前我们聊天的时候。”
“现在机会来了!”,威廉说得很肯定,蓝斯来了一些兴趣,示意他继续说。
“现在社会党想要抓住底层选民的认同,就必须想办法解决一些社会痛点,让人们意识到他们并不是只会弄权的小丑。”
“所以,党代表才会在各个州到处跑,他们想要做点什么。”
“自由党那边的舆论攻势很猛烈,特别是在中立州。”
在这个信息流通还不顺畅的时代,别说隔壁州的事情了,就算是隔壁城市发生了什么,如果没有人报道的话,都不会有人知道。
社会党不会主动报道他们在中立州遭遇了非常糟糕的局面,自由党也不会报道他们和社会党势均力敌,这听起来像是他们天生就不如社会党一样。
至于联邦党,他们认为现在还不是时候。
所以社会党党代表一边在党内痛斥总统先生之前的那些狗屎做法,一边又要想办法抓住选民和民意。
“联邦非法移民是一个很大的群体,如果让他们能够看见,非法移民可以站在他们那边,那么他们就有可能继续推动之前的方案,给非法移民身份。”
尽管周围没有人,但他依旧压低了声音,搞得很神秘,或许这就是政治的本质——自私且神秘!
“金港城二三十万非法移民,如果这些人能够转化为合法移民,哪怕只有百分之十的转化率,这也是几万的选民。”
“那么再把期待值放低一些,百分之五,这也有一两万的选民。”
“社会党给了他们身份和权利,那么他们把票投给社会党,是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蓝斯认真的听着,不断的点头认同,“那么自由党呢?”
“他们不会什么都不做吧?”
“连我们都知道这里面藏着巨大的机会,他们一直想要击败社会党,并且这次差一点成功了,他们不会什么都不做吧?”
威廉露出了一些笑容,“无论他们做什么,最后都要总统签字!”
一锤定音!
你做得再好,大多数人不可能知道这里面两党之间的龌龊和斗争,他们只知道总统先生在这份法令上签署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法令生效了。
人们会高呼“总统先生”,而不是高呼某些推动的人的名字!
但是这不代表他们不会做,他们也会做,但只会在中立州和他们自己的地盘上做。
像是来金港城主动搞这个,他们不会。
“我们得推动这件事,才能从这里面获利。”
“听着,蓝斯,这种机会可能几年,十几年才有一次,因为它没有任何门槛!”
“这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