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前的宁静,但醒着人的心,已经不能够恢复到之前的状态了。
四楼,并不高,比起慢腾腾的电梯,小伙子们连跑带冲的比电梯更早抵达了四楼,当他们冲进病房时的那一刻,又跑了出来。
“人不见了……”
埃尔文掐着腰瞥了一眼空荡荡的病房,“他不可能走远,车子还在这里,他刚才一定……”,他突然发现了什么,走到走廊边上,从墙角拾起了一枚点着了,还没有熄灭的,只燃烧了一半的香烟。
他拾起来,吸了一口,浓烈的香烟吸入了肺叶里,让他整个人似乎都舒服了几分。
他徐徐的吐出烟雾,“他还在这栋房子里,找到他!”
杂物室中,他看着躺在地上,腰腹间已经有血渗出来的好兄弟,表情显得有些痛苦!
该死的,本来以为这就是一件很简单的工作,没想到不仅他们有人受伤了,而且对方这么快就锁定了他们的位置。
他想吸烟,但又不敢吸烟,他把病床藏在了隔壁的病房里,然后背着他的兄弟来到了这间杂物室里,藏在了一个货架的后面。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对方不要进来,或者看一眼就走。
可惜,金港城的上帝听不到天堂市的人的祈祷,门外的脚步声变得越来越多,甚至他已经透过储藏室门下方的缝隙,看到了外面不断经过的影子。
他连呼吸都不敢放大声了,几乎趴在地板上,屏住呼吸,满头是汗。
门口的杂乱的脚步声突然少了一些,也看不见那些影子来回乱动,似乎他们已经走了?
他松了一口气,就在他看向还处于昏迷中的好兄弟,准备和他来一个击掌时,储物室的门,突然开了。
紧接着,被打开的灯照亮了整个储物室,他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此时的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祈祷他们随意的看一眼,而不是到货架后面来。
但很可惜,他们搜得很仔细。
脚步声越来越近,他越来越绝望,直到一双鞋,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顺着那双锃亮的皮鞋慢慢抬头朝着上面看去,笔挺的裤子看得出做工很棒,毛料的大衣很保暖,以及最后看到了一个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人。
“找到你了!”,那人紧接着加大了声音,“他们在这!”
更多的人涌入了进来,埃尔文也走了过来,他瞥了一眼地上的两个人,“带走。”
很快,一行人离开了安恩比医院的大门,他们架着两个家伙把他们送上了大巴车,然后一群人快速的消失在医院门口,就像是他们没有出现过!
埃尔文带着他们直接去了老房子那边,这边在西郊,人比较少,而且大家都很害怕惹麻烦。
坐在摇摇晃晃的车上不知道多久的倒霉蛋,在紧张和不安中,终于来到了这。
他被人推着下了车,被推搡着进了一个类似车库或者仓库的地方,地上铺着防水布。
骤然间亮起的灯光让他眯起了眼睛,他被要求坐在一张椅子上。
埃尔文吸着烟走了过来,其他人分散在周围,门外也有。
“你肯定知道为什么我们会找你。”,埃尔文找了一把椅子,坐在他的对面。
他没说话,但他的确知道,因为他们之前劫走了一个女孩,还开枪打伤了一个年轻人。
在打伤那个年轻人的时候,他们甚至都不觉得这有什么,那只是一个年轻人而已,小帮派的年轻人。
萨姆在天堂市也有超然的地位,而且据说他背后靠着一些大人物,所以他们在天堂市肆无忌惮惯了,只要不招惹那些招惹不起的,没有人能够伤害到他们。
所以对他,对他们来说,他们并不觉得开枪击伤,或者击杀了一个年轻人,是一个问题。
看着他的沉默,埃尔文看向了周围的人,“谁来?”
“我来。”,那个年轻人的队长站了出来,这个年轻的,充满了激情和动力的社会活力组织还没有变得腐朽,它就像是一个新升起的太阳,充满了关怀和团结。
这名年轻的队长有些痛恨自己,如果当初他多安排两个人一起,或许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
也同样憎恨这些人。
他从墙壁上拿下了一个老虎钳,还有一把锤子,这让那个家伙已经有些想要屈服了,但他还想要试一下,看看自己能不能挺得住。
至少这样被萨姆救回去之后,好说。
不是他不抵抗,是抵抗了,但扛不住。
年轻的队长用老虎钳架住了他的小拇指,然后高高的举起了锤子……
如果不是他被绑在了椅子上,他可能已经开始在地上打滚了。
他痛苦的喊叫着的,但周围很安静,西郊这边人不多,即便有人听到了,谁他妈敢跑过来看一看?
大多数人都会装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且仓库门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