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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绅士(1 / 3)

朱伊伊眼里涌上更浓烈的恶心,“我才不是,你认错人了,你放开我!”

“我没认错,你就是!”

林海福为了更加确定,手快要陌上朱伊伊的脸。

遽然间,一只手臂从后方伸出,揪住林海福的衣领,狠狠往后一拽,摔倒在地。

他倒地痛呼一声,骂爹骂娘。

朱伊伊顺势挣脱,往后退,背脊贴上一个温热的胸膛。随后一只手也环住她的腰,将她拨到身后护着。

是熟悉的护短姿势。

漫天下着飞雪,有几滴落在了朱伊伊的睫毛,触感冰凉。

她回头,看清是谁,缓缓念出他的名字:“贺绅。”

男人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伞,撑开,遮在她的头顶,与怀抱一起将她罩得严严实实。

“还好吗?”

朱伊伊摇摇头,“没事。”

贺绅把伞塞进她的手心。

转而两手握住她的双肩,将她轻轻背过身去,“现在闭上眼,别转过来。”

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朱伊伊有些愣,睁着眼没动。

他用掌心盖住她的眼睛,“听话。”

低沉温敦的声音,朱伊伊绷紧的身体渐渐放松:“好。”

她闭上眼。

贺绅转身。

他步步逼近林海福,摘下鼻骨上的金丝眼镜。顷刻间,劲瘦的手臂迸发出无穷的力量,手臂青筋暴起,一拳挥过去。

一拳又一拳,下了死手。

所谓的绅士修养早丢在了九霄云外。

林海福刚开始还在辱骂,后面只剩下含糊不清地哀嚎,趴在地上起不来。

“别打了,别打了……”

贺绅冷眼睨着地面。

胸口剧烈喘息着,骨节击打出一片血红色。

拳头再次攥紧,他高高挥起,又是一拳打下去时,衣角被人轻轻地扯了下。

贺绅的手停在半空。

朱伊伊低着脑袋,手里揪着他的衣服,小声说:“算了,别打了。”

“不够,”他声线很冷,说着最不符合绅士的话,“这么点教训,不够。”

“我觉得够了。”

他声音蓦地露出几分阴沉:“你在帮他求情?”

“不是……”朱伊伊扯了扯他的衣服,“我只是觉得再打下去,你的手也会受伤。”

她又扯一下,声音很小,“贺绅。”

贺绅保持着原姿势冷静了一分钟,戴上眼镜,转过去。

入眼是小姑娘眼尾的一抹红。

委屈巴巴的。

贺绅手臂上的青筋不停跳动,胸腔里藏着的那头凶兽像是要冲破桎梏,再差一点,差一点就会原形毕露。

他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情绪全部按捺下去。

在朱伊伊面前,他会牢牢披好绅士的外衣。

贺绅重新戴上眼镜,低睫,觑到镜片上沾到的雪花。

他慢条斯理地拂去,又变成了那个修养极好的绅士,仿佛刚才的一场只是错觉:“后面的事情警察和贺家律师会处理,我们先回酒店。”

朱伊伊理了理凌乱的头发,让自己尽量看上去不那么狼狈,“会影响你吗?”

他撑开伞,动作里是强大而安心的力量:“不会。”

朱伊伊鬼使神差地轻唤,“贺绅。”

“嗯?”

漫天下着小冰雹,地面堆积一层薄薄的冰晶。

什么忽略已久的东西似要破土而出。

就在朱伊伊蠕动唇瓣,快要控制不住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一声警笛响彻街头,也像是一记警钟敲击天灵盖。

她猛地清醒过来——

他们已经分手了。

理智回笼,涌上来的情绪全部压下去。

“今天麻烦你了。”

她最终只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凝望着她的贺绅,唇线紧抿,久久才道一句:“没关系。”

……

回酒店之前。

朱伊伊眼睁睁地看着,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将倒在地上的林海福架进车里,门一关,隔绝所有视线。

说不清心里怎么样的一种感觉,有解气,有报复的快感,还有一丝悲凉。

她的亲生父亲是这么一个不堪的人。

-

宣州之行结束。

休整一晚,翌日如常去公司上班。

凌麦看见她就是一个熊抱,痛哭流涕:“伊伊,我的上班搭子,你是不知道你走的这些天,我有多寂寞,吃饭喝水摸鱼都是一个人,想讲个八卦都没人听。”

朱伊伊艰难地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这是我给你带的,你看看喜欢吗?”

凌麦一秒止住哭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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