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子,你妈的以后别让我在天光路看着你,看见你我他妈下回我揍你听没听见?给你点逼脸,挺大个岁数,你说你他妈的打打麻将,上舞厅搂老娘们不好吗?这么大个逼岁数,你还他妈装社会呐。”
这刘奎燕拿手一捋吧,“行行行,别勒他们了,来来来,咱喝咱们的啊。”
这帮老尾子、水耗子从这边就出来了,到了隔壁把自己这些衣服啊,包啊,一拿。
这他妈的水耗子一瞅,说的:“你妈的真他妈能装逼,仗着自己年轻呗,他妈的你等着我找人,我他妈打个电话,我就不信正整不了他们,你妈的,我他妈找不着熟人,我花钱雇行不行?我必须得干他们,华山大哥。”
孙华山这一比划手,“不用,你别打电话了。”
“咋的?大哥,那这事儿能认了,他打我行,大哥,他把你给打了,肯定不一样啊,我找人。”
这边孙华山一听,“不用,不用耗子,你花钱找的那些逼玩意儿白扯,这刘奎二不管咋说,人家也是职业小混儿,你花钱雇来的能整过他们吗?再整不过,那咱他妈脸可丢大了。”
“那大哥,那你说这个事儿那怎么整啊?
我找人。
你找谁呀?”
“你别管了。”
你看这边孙华山把电话拿起来。
“不是大哥你找谁呀?”
“我他妈给小光打电话。”
这一说给小光,哪个小光啊?
裴小光呗!!
大伙谁也没吱声,因为啥?裴小光不吹牛逼,那个时候在长春也绝对是战神级别的人物,后来吸毒以后那是整啥也不是啦!但这个时候咱说的是90年代中期,你妈的一提裴晓光,有几个不服气的?拿枪就敢崩你!!。
孙华山这边电话嘎巴一下子干过去了。
“喂,小光啊。
呀,山叔,咋的了?”
裴晓光管孙华山得叫山叔,因为他爸跟孙华山那是纯纯的哥们儿,所以说辈分在这儿呢。
“小光啊,你山叔他妈老了,啥也不是了,你看他妈出来吃顿饭还让人给熊了,让人给他妈一顿揍。”
这边这话一听,“啥玩意儿?山叔,你搁哪儿呢?我他妈现在过去,我他妈找他去。”
“我现在我就搁铁北呢,铁北二路这边天光路。”
“在哪儿?天光路路口这儿啊,我就搁这儿着呢!那你在那儿等着吧,山叔你别动,我现在我过去。
你跟谁来呀?他们人可不少啊,这小子他妈在铁北混的挺大,叫刘奎燕你认识不?”
这边裴晓光一听刘奎燕,“山叔,我他妈听过他,再一个别鸡巴管他这样那样的,谁他妈动你也不好使,这事儿你别管了!我现在我领兄弟过去。”咔嚓一下子,这边电话就撂了。
可以这么讲,那裴晓光是孙华山看着长大的,那小光把孙华山也当成自己亲叔一样。
“雷子,雷子!别鸡巴睡了起来!
咋的了光哥?
走走走上趟铁北,你妈的这刘奎燕真他妈能作,是不是感觉自己行了啊,把他妈山叔给打了,走走走,下楼。”
这一说,几个人从床底叭的一下子,拽出啥呢?拽出他妈三把五连子,往那个后备箱里一扔,开车奔着铁北就干过来了。
咱说一共仨人儿,多一个没有,裴小光一个,大雷子一个,斌子一个。
到这车往这天光路路口嘎巴的一停,离老远,裴晓光就看到孙华山这帮人儿了,都在这路口站着。
这边裴小光提了把五连子紧跑了几步,“你妈的,刘奎燕搁哪呢?山叔他搁哪儿呢?”
这边水耗子拿手的一指说,“就搁胡同里面那个饭店呢,有个大庆酱骨。
光啊?
这一回脑瓜,哎哟我操!山叔,你脑瓜子没有事儿吧?我看这血还躺着呢。你这么的,这事儿你交给我了,你赶紧上医院,这个仇你放心,大侄儿给你报,我指定把他打跪下。”
这边他妈孙华山,“行!小光啊,你去你注点意啊。”
“我操,我注鸡毛意,那个逼样的,你看我打不打死他,你妈的走走走。”啪的一比划手,这裴小光真就没把刘奎二放在眼里面,领着大雷子和斌子俩人,奔着这个大庆酱骨就干过来了。
等着到了饭店门口,这枪往起一提一抬脚,把这饭店门一脚就他妈给你踹开了。
一进来五连子照着天棚,操!砰!!就一枪,给屋里面吃饭的吓他妈一跳,“哎呦哎呦”,裴晓光五连子这一指,“你妈的刘奎燕你给我出来,你妈的出来。”
这时候这饭店的老板就往前一凑,“大哥,这是咋的了?”
“你妈的没有你事儿,我问一下子刘奎燕呢,是不是搁屋里呢,让他滚出来了。”
“大哥!大哥!奎燕大哥走啦。”
“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