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笑问道:“你这么简单就认可了我的天赋?你的问题可是让女人死心塌地爱上一个人,而我只回答了你一小步而已。”
程彩蝶摇头道:“世上女人那么纷繁多样,怎么可能有什么万试万灵的方案,大多聪明人都是依照人的品行秉性爱好对症下药,讲究一个千变万化。”
“我问你这个问题,实际上也只是想考察一下你是否初步具备天赋而已。”
江源眨了眨眼,问道:“那么你给我的提示,实际上是一句误导,对吧?”
程彩蝶没有回答问题,轻笑道:“不全是,实际上我对君书的理解很浅,我的性格也不太适合看君书的法之卷,即便我花费一辈子时间,也无法有所建树。”
“所以我给出的回答,实际上是我心底的回答。”
“但你不一样,江先生,你很不一样,你和我完全不一样。”
“正所谓,一叶知秋、见微知著,从你的回答中,我可以感受到你确实是极为适合这一卷君书的人选。”
程彩蝶深深地看了江源一眼,眼神显然是别有深意。
江源笑问道:“过奖了,我只不过是回答了一点点粗浅的君书思路,又怎么会看出来我很不一样、很适合这一卷的君书呢?”
程彩蝶摇头道:“正所谓一通百通,你有着正确的思路,迟早能够将君书的法之卷彻底领悟清楚,对于你而言这不过就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而我即便花上无数的时间也不过是徒劳无功,于我而言恐怕是完全无缘于这一卷的君书了。”
江源笑道:“那么说我倒是个很幸运的人了。”
程彩蝶听了这话,不由得沉默不语了良久,方才缓缓沉吟道:“说是幸运倒也是幸运,但若说是不幸,或许也是真的不幸。”
江源饶有兴致地问道:“这话怎么说?幸运便是幸运,为什么又要说是不幸呢?”
程彩蝶顿了顿,道:“您稍等片刻,我去拿点东西。”
江源好奇道:“你要拿什么东西?”
程彩蝶摇头道:“拿了你就知道了。”
江源看着她谨慎地走到一间上了锁的房间,随后从尘封的书架里,翻开了一个小小的暗格,从中取出来了一个浅蓝色的文件袋。
啪嗒。
伴随着文件袋被她解开,一张张的个人信息资料也是被取了出来。
“据我所知,前几任君书的拥有者,实际上下场都不太好,尤其是我们认知到的法之卷更是如此。”程彩蝶面色凝重道。
“君书其实是明面的说法,但实际上私底下一般都被叫做古邪书,只因为不少人往往因为承受不住其中的内容而疯狂。”
江源沉吟道:“的确,我在观看石刻古文字的时候,的确差点有种自己快要疯狂的冲动。”
程彩蝶无奈苦笑道:“你这种情况实际上已经是很好的了,但其他人的情况远不止如此简单,光光是我第一次接触到法之卷的时候,甚至一连失眠了将近两个月,那些具有邪性的文字总是会让我在睡梦中惊醒。”
江源讶然道:“其他人?”
程彩蝶无奈地拿出了文件袋中的数十张个人信息资料表,一一为江源介绍道。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都是研习过君书的前辈们,只是……这个人叫他一号吧,他研究君书的第一年,就和自己相爱了十年的妻子离婚,抛妻弃子,然后远赴海外,直到一年后在一处海岸边发现了他的尸体。”
“这个人就叫他二号吧,他研究君书的第六个月,便因为不明原因而选择在家中饮弹自尽。”
“这个人叫他三号,他是目前我知道的唯一的幸存者,现在正在青山精神病院内疗养,不出所料的话,他应该正在和病友们讨论外星人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这个人叫他五号,他也是法之卷的拥有者,但在拿到君书后的不久就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每天被极其强烈的存在虚无主义包裹着思维,终于没能挺过第二个月……”
江源下意识问道:“那四号呢?怎么三号过后就跳到五号了?”
程彩蝶犹豫了一阵,道:“四号很特殊,他已经离世了,但是由于一些保密原因,我不能透露给你任何他的消息,只是也没能得到善终就是了。”
江源看着这数十张的资料表,不由得感觉头皮有点发麻。
这些土著居民们,竟然拿这么危险的东西报答自己?
这真的是为了报答自己的恩情么?
程彩蝶似乎是看出了江源的疑虑,解释道:“他们确实是想要报恩的,只是他们实际上并不知道君书的危险性,毕竟他们从未接触过这些东西,只知道那是一个口口相传的小宝藏。”
“而这些个人资料实际上也是我和我的父亲暗中搜集的,他们并不知情,只是觉得那里头的东西应该是很好的东西,所以便让你进去参观了。”
江源敏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