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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伟等互结的五人约好初七到武隆县城集合,走水路去昭陵府。
大概初九下午能到府城。
七月初五下午张伟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包袱,在宿舍与同窗们道别后就离开清水私塾回张家村了。
张伟看了看自己将近生活了四年的宿舍,感慨万千,既有不舍,但更希望自己 能够一举高中,以后再也不用住这个宿舍了。
这个情绪与高考时离开高中宿舍的感觉相似,与大学毕业离开宿舍的感觉完全不同。
张伯山在私塾外面等着接张伟,一看到张伟就接过了张伟手上最重的包袱。
张伟一边走一边跟父亲讲了这个科考的时间安排,张伯山只是应承着,最后说:“伟崽,科考的事你来安排就行,你咋说爹就咋做。”
回到张家村,张伟问起了年初时说的徭役。
张伯山说时间肯定是秋收后的九月或十月,现在官府还没有公布折银的价格,民间的说法估计至少在二十两左右。
张伟跟父亲说一定要折银,不能去大坝上冒这个风险,这次自己一定能考上秀才,到时候家里的负担减轻很多,银两也会宽裕很多。
自然不需要节省这个银子。
张伯山没有答应张伟的话,只告诉张伟专心考试,这个事他自有安排。
实际上他跟张伟的母亲李氏李春花商量好了,如果这次张伟能考上秀才,这徭役折银只要不是太贵就出钱折银了。
但要是张伟万一考不上,那张伯山还是去修大坝,银子要省下来继续供张伟读书。
张伟还想要 说什么但张伯山告诉张伟不要再管这个事了,他会处理好的。
张伯山的神情严肃,张伟只好先闭口不说了,毕竟这个家还是张父在当。当面顶撞父亲的权威,张伟还不太敢。
反正还有时间,大不了把其他几上话本拿出来卖了。
白花花的银子更容易让张父相信自己能挣钱,不用拼命去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