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我的脉搏越来越微弱,那跳动的节奏仿佛随时都会停止,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突然一亮,然后迅速起身离开房间,他的背影有些仓促,脚步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响。
寒意愈加浓烈,我仿佛置身于一个与世隔绝的冰窖之中,四周都是坚冰,身体越来越冷,冷到我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四肢。
片刻之后,他匆匆返回,手里拿着一枚散发着微弱光芒的丹药。
他来到床边,动作轻柔地将丹药喂给我吃下,丹药入口即化,仿佛一股暖流从咽喉处缓缓流下,我感觉身体渐渐有了一丝暖意,这暖意像是寒冷黑夜中的一点星光,虽然微弱但充满希望。
他静静地坐在床边,眼睛一直盯着我,看着我的脸色逐渐好转,那原本如白纸一般的脸色开始有了些许红晕,呼吸也平稳了许多。
他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靠在床边眼皮开始打架,最后竟睡着了。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依旧正躺在床上,周围一片寂静,安静得让我能清楚地听见沈卿煜的呼吸声。
沈卿煜还在熟睡,他的睡颜看起来有些疲惫。
我试图起身,可是身体因为长时间躺着有些僵硬,像是生锈的机器一般不听使唤。
这轻微的动静还是吵醒了他,他缓慢地睁开眼睛,目光在触碰到我的一瞬间似乎愣了一下,然后迅速起身走到桌前。
我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一种微妙的紧张感在空气中蔓延。他默默地拿起桌上的茶杯,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热气腾腾的茶升腾起袅袅烟雾。
他转身走到我身边,递给我,示意我喝下。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到伤口很疼,那股疼痛像是千万根针同时扎在伤口上,紧接着我发现伤口又开始流血了,温热的血液缓缓渗出,浸湿了我的衣衫。
他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深邃。就在这个时候,我身体的另一个伤口也因为我的动作裂开了,刺骨的疼痛让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他见状,迅速从怀里掏出一瓶药,递到我的面前。我却没有接,只是静静地看着那瓶药,心中五味杂陈。
他见我没有接,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将药放在床边,转身默默地离开。
疼得几乎坐不起来的我,无力地靠在床上,看着他去而复返。
他的手里拿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粥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
他走到床边,将粥递给我,可是我此时疼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整个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他看在眼里,二话不说,只好将粥一口一口喂给我。
然而每咽下去一口,伤口都会传来一阵剧痛,那疼痛仿佛要把我撕裂一般。
他轻柔地喂完粥后,又细心地给我掖好被子,把我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可是伤口还在不停地流血,那源源不断流出的血液仿佛在诉说着我的痛苦。
他毫不犹豫地用灵力帮我止血,灵力在伤口处涌动,可我的伤口却像是一个贪婪的黑洞,根本无法阻止血液的流淌。
我疼得浑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额头冒出一颗颗豆大的汗珠。
他急忙用手帕轻轻地帮我擦去额头的汗水,在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有些虚幻,好像要坠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我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身体像是一片落叶在狂风中飘摇,意识也在渐渐远去。
突然,他像是做出了一个决定,迅速地拿出一根银针,毫不犹豫地刺入我的穴位。
在银针刺入穴位的瞬间,我感觉身体像是被一股清泉流过一般,轻松了许多,那疼痛也似乎得到了些许缓解。
过了一会儿,他谨慎地将银针拔出来,虽然伤口依旧流血,但是疼痛感明显减轻了很多。
他又赶忙将药粉撒在伤口上,药粉触及伤口传来一阵刺痛但转瞬即逝,然后他用纱布仔细地包扎好伤口。
可是过了一会儿,由于伤口流血过多,纱布很快就被血浸湿了,那触目惊心的红色让人心惊。
他皱了皱眉,只好将纱布解开,重新小心翼翼地上药,动作细致且轻柔。
我感觉身体越来越虚弱,像是风中的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他心急如焚,将自己的灵力源源不断地输入我的体内,想要帮我疗伤。
然而伤势实在太重,他的灵力就像是投入大海的一颗小石子,根本无法完全修复我的伤势。
他别无他法,将我轻轻地扶起来,让我靠在自己怀里。
伤口处传来一阵阵剧痛,犹如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我。
他集中精力用灵力包裹住伤口,试图减轻我的疼痛,可是那疼痛并没有减轻,反而像是被激怒的猛兽一般,变得越来越剧烈。
他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