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领导，而且……”马林没有继续说下去，又透过车内后视镜看了李东明一眼。
“而且什么？继续说下去，今天你我之间的说话就只有你我知道。”李东明鼓励道。
“而且他什么话都骂得出来，一开始我是接受不了的，后来听得多了就不当一回事了。”
“嗯。”李东明点了点头，觉得骂人这种事情在赵勇身上属于很正常的属性，也就是典型的双面人。
“还有吗？”李东明问道。
“李书记，我是不是说得太多了，我这是在别人背后说人家坏话，我……”马林有些紧张的开口道。
“你这说的不是坏话，是事实，而且对我以后的工作有很好的参考价值。”李东明安慰道:“接着说。”
“没有了。”马林面露难色道。
“那说说赵广生赵书记吧。”
“赵书记没怎么骂过我，但是给我的感觉也有些变化无常，但是他的变化无常我觉得可能都是因为女人。”马林回忆道，他似乎一下子放开了，可能是因为赵广生已经死了。
“你接送过他的女人？”李东明好奇道。
“对，而且有好几个，有一个前段时间还出车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