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知不知道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
很快，柳晟月就松了手，看着他吐舌头，“我才不会让自己有事～”
太子这才松了口气，惩罚她一般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侵略一般撬开她的贝齿，毫不客气地掠夺她的气息。
柳晟月却是桃花眼弯弯，眸中带笑，不仅不退缩还回应了他。
太子没有继续多久，他离了她的唇，就听到柳晟月低声说，“我也只是还你一点，我知道那都是你的。”
她身上的灵力，和太子用在符纸上的灵力如出一辙，那样的醇厚，那符纸上的灵力附带太子的气息。她就是再傻，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除了太子，还有谁会这样把自身全部灵力都送给了她，她想不到第二个了。就连表哥都不会这样。
“……”太子沉默一会，问道，“如果真的不是我呢？”
“嗯？”柳晟月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她不解地眨了眨眼。不是他还能是谁？
“你可是忘了，我只是个凡人。”
柳晟月摇了摇头，并不赞同，“我现在，能看到你身上的灵力和……”
神光……
他，根本不是凡人……
太子凑近她耳朵，“那你可要探一探我的身体？”
什么？
太子抓起她的手，按在他的胸膛上，然后再次凑近她耳边，“探一探如何？”
柳晟月疑惑地在掌心中聚了灵力，探入他的身体里，越探她越吃惊。
“你……”
“你是……”
柳晟月垂眸，太子真的是个凡人，他的身体确确实实是凡人的身体。
【他真的只是个凡人……可是，那些灵力和神光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把我当成谁？”太子轻声问，可他丹凤眼中却有着期待，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此刻他很期待她的回答。
柳晟月看着他，摇了摇头，窝进了他怀里，“潇千墨就是潇千墨，我不知道你怎么了……我……”
太子垂眸，眼里闪过失落……
柳晟月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灵力，可他确确实实是凡人，凡人是不可能突然之间拥有这么醇厚的灵力的，就算有，身体也一定撑不下。
他到底……怎么了……她越想越担忧。
【凡人如果身上带着神光会怎么样？他会不会出事？】她不解，所以开始害怕。
太子看她越发担忧，甚至渐渐害怕起来的样子，也有些心疼，他原本想告诉她，他的变化，如今想想还是以后再说吧。
他鼻尖抵着她的鼻尖，轻声说，“不用担心，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会是我的唯一。”
这是……承诺吗？
柳晟月也说，“那我柳晟月也只钟于你一人。”
“好。”潇千墨笑了，这份承诺，他收下了。不管她能不能想起来，都没关系了。
太子起身，想到什么，问道，“你昨夜没睡？”
被他一问，柳晟月也想了起来，她直接坐起身，“化尸鬼！”
她终于想起了慕清灵还在看守着的化尸鬼和那个大祭师。
她拉住太子的手，“你快去驿馆看看！”
太子蹙眉，“你去驿馆了？”
柳晟月乖乖点头，然后求表扬一般说道，“我跟你说，我打赢了！那大祭师还想让化尸鬼杀我，哈哈～那化尸鬼舔过我的血都不听话了，笑死我了哈哈哈～”
她似在谈笑，他却听得心惊胆战，那一定是一场恶战，难怪接触她的时候总有血腥味绕鼻，他还以为是错觉。
他顺着血腥味，抓住了她的手，拉起她的衣袖，就看到了一个小伤口，虽然此时伤口很小了，但是伤口四周一大片粉色，一看就知道是刚长好的皮肉，不难看出这是个多大多深的伤口，才会到现在还没有痊愈。
“你昨夜一夜没睡都去了哪里？”太子隐约能猜到，可他还是想听她自己说。
“处理了图伦大祭师那边的事，然后去了西北城区让那些人恢复原样……”
看着太子越来越差的脸色，柳晟月越说越小声，最后小心翼翼地喊他，“千墨……”
太子叹了口气，他那些灵力不是让她做这些的，那是为了保她命的。
但——
他也不可否认，若是没有她，这场京城暴动绝不会这么顺利地解决，甚至死伤会更加惨烈。
看她每日都有抽空修炼，奈何她依旧无法运化那些灵力，所以那些灵力对她来说是有限的，她这是在拿自己的命换取那些人的存活。
潇千墨把她拉入怀，“辛苦了。”
柳晟月嘿嘿笑了，窝入他怀里，就听到头顶传来他声音，他说，“但，下不为例。”
没有什么东西和她的命是对等的，对他而言，他会毫不犹豫选择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