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由着他不凶只是很眷恋和小心,虽然她不明白余怀周在眷恋个什么劲,她又没死,活的好好的。
又小心个什么劲。
但就是由着了。
和他呼吸交错,唇齿相依,温存的腻歪黏糊和磨叽。
月光没了,天色发蓝,想亮的前兆。
赵晓倩勉力推开他。
在余怀周腻腻歪歪又想蹭过来的时候啧了一声,“别闹了。”
余怀周哦了一声,但搂着她的腰却不松。
赵晓倩看了眼手表。
五点半了。
“我得回房间,你去车里等我。”
“我和你一起。”
“不行。”赵晓倩哑声拒绝,不凶,不严肃,很耐心和温柔,像是变成了之前在临海城市和余怀周说在一起,好好过下去的她,“这种腌臜事,你不能参与,不能看,不能靠近。”
如果没有对比,便不会觉出差异有多大。
有了对比,只要不是傻子便能知晓,赵晓倩前几天有多不对劲。
喜怒无常、情绪不稳、阴晴不定。
更重要的是……眼底的光很假、笑容很假、撒娇和喜笑颜开更假。
好似我烦死你了,但又不能撕破脸,只能强颜欢笑,当成无事发生。
余怀周手轻搓了下赵晓倩的脸,“我以为,一直到我走,能看见的都只是强颜欢笑的你。”
余怀周这句话太轻太轻了,恰好赵晓倩在唠叨,没听清下好奇问,“你说什么?”
余怀周没说,朝前额头蹭了蹭她的,鼻尖也是。
没理她的推拒。
很眷恋小心的腻歪。
像是只几天没见,但他真的很想她。
想的要命。
赵晓倩有点想扇没完没了的余怀周。
还想说你有病还是有图谋,一直在这腻歪着拖延我时间。
扇不下去,也说不出来。
没出息和立场以及理智的由着他又亲了亲。
在他终于终于终于松手后,浅淡的出了口气,“去车里等我。别担心,没人的话我把酒店善了后,最多半小时就过去找你。有人的话,我给你打电话,还会拉开窗帘,站在窗边,你在车里能看得到我。”
余怀周恩了一声。
赵晓倩急匆匆的直接走。
几步后顿足,回去再推开门。
可余怀周……已经走了。
赵晓倩站在门口能听到大约两个楼层下的他脚步很轻快。
赵晓倩本以为他会不放心,偷偷跟上。
虽然感觉他们有可能都走了。
但那三个男人也好,被糟蹋了的杜杉月也罢,没一个是善茬。
却没想到走这么快,像是她前脚开门出去,下一秒他扭头就下楼了,还一步三个台阶般。
赵晓倩摇摇头没多想。
关门快步走进最里面的套房刷门卡进去。
瞧见房间里凭空多出来,在焦躁不停踱步的女人惊住,“虹姐?”
虹姐气急到蹦了起来,“你去哪了啊,电话为什么不接。我的老天爷啊,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急死了!”
虹姐从两点半开始给赵晓倩打电话。
赵晓倩的手机因为有余怀周的定位,丢在了明珠园,带的这个手机虹姐不知道号码。
她打给杜杉月,关机。
都联系不上后匆匆来了这家酒店。
她到的时候,杜杉月四肢被绑在了床上。
那三个人在。
虹姐不知道赵晓倩要怎么对杜杉月。
也不知道这三个人是谁,又是干嘛的。
凭直觉告诉他们说今晚暂停,明天再说。
他们不愿,像是魔怔了,让赵晓倩亲口说。
虹姐忽悠他们联系。
赵晓倩不接。
她隐约看出他们三个不对劲,尤其是杜杉月挣扎的太厉害,像是这三个人是魔鬼。
虹姐拿报警把他们给弄走了。
“杜杉月呢?”
虹姐开连接门。
杜杉月在隔壁的床上睡着了。
“我给她吃了安眠药,门窗都锁死了,她醒了也出不去。”
赵晓倩多看了几眼,关上门给余怀周发了个短信,想了想,把窗帘打开了。
这酒店总高六楼,她车就在下面。
赵晓倩背靠窗边,“你什么意思?”
她挑眉,“甚至还清理了她额头的伤口。”
赵晓倩环胸,“你为什么过来?为什么拦他们?”
虹姐本停了的眼泪突兀的又盈满了眼眶,她提了提,把笑提起来,“爱宝……”
虹姐哽咽了,“我们明天五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