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这也太牛\/逼。柠柠你这是接了哪位祖宗的订单啊?”唐昕虽然不是专业的,跟在秦柠身边这么久耳濡目染也知道一些。
何况用心付出全力做出来的绝世作品就算外行人,一眼还是能够看出来里面暗藏的各种巧思。
完全就是艺术品啊。
“不是商单,是我自己做着玩的,改了快二百遍了,越改越难。”秦柠就属于一开始只想给自己挖一个小坑。
结果越挖越大,已经把自己给埋进去了。
“这个好好看!”唐昕看花眼了,“这个也好看!”
“这怎么能这么好看!!!”唐昕从小到大见过的袖扣可太多了,眼光被吊得很高。
今天这组作品还是生生震惊到她了。
光是看图稿她已经能想象出实物能有多美了。
“你真的没有创作局限吗?!”唐昕真心问。
无论是音乐还是绘画,艺术领域最低层次根本谈不上所谓的天赋。
普通人努力十年二十年也能达标,但那只能算艺术民工。
像秦柠这些点亮天赋的人来说,现有的艺术成就只是用来不断打破的标杆罢了。
hrdawardshrd、uturedesignawards、agtaspectruawards……秦柠拿奖拿到手软。
她已经不再需要靠外界的声音来肯定自己,即使这样她还是依旧保持着每年都会有新作品问世的习惯。
大多数人到后面会有创作瓶颈,甚至江郎才尽,但这些在秦柠面前都不存在。
“有啊,怎么会没有。这个已经把我难死了!”秦柠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真的快被逼疯了。
“你缺的只是材料嘛,我帮你一起想想办法!”唐昕急吼吼地找圈子里的朋友去打听,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成品。
……
香山寺内,穿着羊毛开衫戴着无边框眼镜的男人跪在佛像前焚香、叩拜。
另一蒲团上跪坐着的男人,右手佛珠挂于掌中,闭目不语。
待左侧的男人叩拜完,两人才双双起身,移步进了香堂雅间。
“除了上次之外,最近可还好?”淤壹问着,顺手拎起桌前的茶壶,斟茶。
“上次的事,我很抱歉。”淤壹向他奉茶致歉。
黎覆琛颔首,接过茶杯浅尝:“没关系,我因祸得福。”
黎覆琛伸出手腕:“药,我减了一部分。”
淤壹知道,他的近况陆东都会定期向他汇报。
淤壹搭完脉道:“你好了很多,减一部分也可以。”
他说着目光总是被黎覆琛腕间的佛珠所吸引。
自黎老爷子去世,黎覆琛便总是戴着它,每个月也必会抽出时间来香山。
用黎覆琛自己的话来说,这叫做——“清除”。
黎覆琛意有所指:“我寻到更好的办法。”
淤壹秒懂:“特效药是好,但也容易反噬。”
黎覆琛想到前两天自己干的蠢事,无力反驳。
“大灰狼为口吃的装兔奶奶敲门,越紧张尾巴越容易露出来。”淤壹语调轻柔。
“放松……放松下来……”
“不要妄想藏起不堪,直视它,接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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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柠穿着一身运动装,戴着假发跟墨镜鬼鬼祟祟地跟在唐昕身后。
两人一路弯着腰避开人群,唐昕跟接头的男人说了两句,被带着从专用通道进入场内。
为了赶这场子,她们俩背着所有人开了两天南下,直奔“原料”之都。
场内人不多,一个个穿金戴银的都是兜儿里货的主儿。只有秦柠跟唐昕两人无论是外形还是气质都跟这场子不太贴合。
场内人群神色各异围在最中央的位置,看着一块普通的大石头被切割。
“哇——”
“哟呵——水头足,皮紧,今儿总算出一块不错的了。”站在秦柠身边的几个人聊着。
秦柠看了两眼,确实还不错。
“开我这块。”
“还有我的。”
这块品相较高的玻璃种开出来之后,还在观望的人按捺不住,纷纷选了一块开。
这种刀起刀落一秒天一秒地,考验眼力与运气的活动,紧张又刺激,在场子里的人很容易激动上头。
秦柠避开这波高峰,围着玻璃柜里的毛料仔细瞧着。
这些跟石料市场地摊或者门店里的毛料不一样,那些大多都是公斤货,一百个垃圾里都出不了一个好货。
能摆在这里的都是通过特殊渠道运来的,开出的成色不会太差。
当然价格也是翻倍的涨,最小的一块料子起步都在五十万。
“宝贝我这还是第一次来这儿呢,就是没我想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