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弃了那个红衣妖女来寻,竟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
呸,下贱。
欧新农失望回身,回身后的一眼却吓的他差点闭过气去。
眼前,二十一身红衣,正从房梁上倒挂金钩而下,两只眼睛直直的看着他,一脸戏谑。
是人不是鬼,刚要松一口气,欧新农终于反应了过来,不对,是个坑啊!
他转身正欲逃走就被翻身而下的二十随手一巴掌糊在了地上。
“嘘。不然,杀了你哦。”
此刻的二十妖异美艳,在夜里,吓人程度堪比厉鬼。
“嘶……姑……姑娘……不是,姑奶奶,你这是有事吩咐小的是不是,小的那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啊,说什么也给您把事情办利索了。”
欧新农努力讨饶,他是真不想死。
“我只要你啊,帮我办一件小事。我要你帮我找很多人贩子,然后告诉他们,我和角丽谯有多美貌,听清楚了吗?”
“清楚了,清楚了。”
这娘们脑子有点不好使吧。
不对,她不会真是吸人阳气的女妖精吧,不管了,死道友不死贫道,人贩子本来也就不是什么好货色。
“滚。”
看着欧新农点头哈腰的离开,二十也很烦恼。
死马当作活马医,希望这家伙能够帮她提前找到女宅。
天一亮,二十赶着马车出发,角大美女乖乖巧巧的陪伴身侧。
李相夷特立独行的坐在马车顶上,单孤刀则是一脸沉郁的漂浮在李相夷身边,一行人拥挤的前往了云隐山。
路上,不开眼的毛贼自然是少不了的,只是有李相夷保驾护航,这些人连口号都喊不全就倒下了。
看着一波波倒下的毛贼,角丽谯的脸色微微起了变化,这么浪费内力,这小子强的多少有点夸张了吧。
她觉得夸张,李相夷更觉得夸张,这内功之道十分浩瀚,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恢复速度快的可怕。
也不知是哪位前辈高人创的,实在是令人钦佩。
“李少侠,你今年当真十岁,不会是什么前辈高人装的吧。”
角丽谯也有了自己的猜测,只是不靠谱了些。
“我与师兄初识那年只有四岁。”
角丽谯半信半疑的又将视线转向了二十。
“不用看我,”二十今日没有戴纱笠,只戴的一块纯白的面纱遮住了下半张脸。
没有眼镜的世界让她这个i人很是惶恐。
“我只是个会点轻功的弱女子罢了。”
“呵。”
角丽谯收回了视线,死骗子。
角丽谯不开口,二十也不说话,李相夷更是沉默,马车里的也开不了口了,一行人安静的可怕。
“救命!”
“救命啊!”
这份宁静很快就被打破了,远远的,树林中传来了呼救声,二十与李相夷听得清晰。
“我去去就回。”
古道热肠的李相夷转瞬消失。
切,年少轻狂,迟早栽个大跟头,就你这样的热血少年,本姑娘抬手就能摁死。
心中默默暗骂着二十与李相夷,角丽谯忽觉腰带一紧,随后整个人被凌空抛起。
她艰难的在空中一个翻身,落地亦是踉踉跄跄,十分不雅。
在她身边,二十优雅的轻身而落,衣袂飘飘。
“咚!”
二人尚在半空之时,一根铁链便已飞至。
带着一股磅礴的内力,手臂粗细的链子砸碎了马车的驾车位置。
碎裂的木屑纷飞四溅,角丽谯来不及带上的佩剑陷地三寸,死死的被压在了铁链下。
拉车的马匹也受了惊,它们无比恐慌的嘶鸣着,丢下了主人飞奔逃离了这个危险地带。
失去了平衡的马车跟着倾斜落地,单孤刀的棺材也逃脱不了砰的一声摔落的命运,没有封住的棺材盖就这么滑落在了地上,一股尸臭味不可遏制的弥漫开来。
“接剑。”
二十从怀中掏出了白虹剑扔给了角丽谯,语气轻慢。
那甩出铁链的是两个膀大腰圆的粗犷汉子,他们甩出铁链之后眼看一击不成便退。
袭击并没有结束,有个拎着长棍的精细男人从树丛中站起冲向了二十与角丽谯。
接过剑,角丽谯看着那被砸的粉碎马车前座,背后微湿。
李相夷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关键时刻被调虎离山,脑子呢!
心中狂骂不耽误角丽谯拔剑对敌,白虹剑寒光闪过,一招之下,那长棍竟被直接一刀两断。
好剑,角丽谯狂喜,那精细男人握着两截断棍,却并不退去,他们来的人可不止这些。
精细男人又扛了一招,另一边的树丛一动,便见一个高壮男人